藤彦来到木屋正厅的宽敞地带。回首对梅伦斯说:“怎样,满意吗,这里其实是一位富商的住处,不过,因为他前不久在这里病逝,而恰巧他本人生前因为太过刻薄与无情,使他的人缘不太好,妻子与孩子早已经在死前就离开了他,现在他留下的这处遗产在我的征收下,已经划为我的财产,不过,我要这个地方其实也没有什么用,所以……”
藤彦顿了一顿,向梅伦斯说道:“我想让你在这个地方开办医院,不知道你意向如何?”
梅伦斯先是愣了愣,似乎由于藤彦说的话信息量太大,以至于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殿下,你是说,把这间房屋交给我来开办医院?”
“是呀,怎样,你愿意吗?”
“当,当然,我很愿意,不过……”
梅伦斯十分高兴的说道,其实他根本觉得没什么不好的,毕竟这也是自己的心愿,可是,奈何自己在这之前还是一名教会的主角。
“什么,你说吧。”
“我只能在这里待到年末,也就说,之后我就要赶回教会的圣城里去。”
梅伦斯抱歉道,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为什么?你不是已经说服他们了吗?”
“之前是这样,不过,在前几天的时候,也就是您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我收到了教会那边发过来的密函,似乎那边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让所有的主角人员都必须在下一届大会上在场,而我自然也不能缺席。”
“那,还真是,嗨……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呆在这里不走了呢,毕竟在我的计划里,你可是必不可少的一个条件。”
说道这里,梅伦斯似乎被勾起了兴趣一般看向藤彦,而后者却没有看他,只是十分遗憾的摇了摇头,似乎为梅伦斯的决定有些遗憾和伤心。
“呵呵,难不成你还真想要抵抗西弗伦么,你是知道你那位兄长的脾性的,到时候你还是尽早逃离吧,说不定还可以保下一条性命。”
梅伦斯开玩笑的说了这件事,虽然藤彦本人并不觉得这是开玩笑,不过很快就耸耸肩,毕竟以前的瑟卡王子就是以耍赖出名的,被人这样说还真是毫无还手之力。不过说道这,藤彦其实也是蛮奇怪西弗伦要走这一步,这让藤彦觉得自己的秘密似乎被人看穿一般,十分不自在。
“或许你可能觉得我说的是笑话,可是,我并没有随便说说而已哦。你觉得凭借以前的我,会有那种能耐说出那种话来吗,梅伦斯。”
藤彦反驳道,而梅伦斯回味了一下也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自己还是不要如此的破坏气氛了。
“嗨……算了,我们今天就不谈这件事了,其实,我给你这个场所还是有要求的,那就是,你必须遵守之前我和你说的,不准将你是主教的事迹说出去,也不能在这个地方传播教义,同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歧视女巫。”
“你有点强人所难了,殿下,我可是教会那边的人,再怎么说驱逐女巫都是我们教会里明面行使的义务。你这不就是让我退出教会吗?”
梅伦斯相反不是生气,而是好笑,可是藤彦却没有任何戏谑的成分,他知道这个要求实在太过分了,作为一个主教,本身就是万人教众的表率,这样的要求就好像是让一个诚实守信的人突然去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要是换作藤彦的角度,藤彦或许也没有这样的勇气去做这样的事,虽然明知道这件事可以在未来成为佳话,可是,这一步却是谁都不想迈出的吧。藤彦的手心有些紧张,如果梅伦斯实在不答应,藤彦真的不想进行那一步。
不过……
“可是,或许你是对的,西弗伦……也是对的。”
莫名其妙的话从梅伦斯的口中冒出,他继续说道:“女巫到底是什么,其实就连作为主教的我都没有切身体会到,我是一个十分叛逆的人,我不觉得教会所说的一切就是对的,但也不会随意去顶撞,我觉的只有亲眼去看看才会是真实的,可最近的事情让我对女巫有了新的认识,她们敢爱敢恨,犹如被天神宠爱的子民。”
梅伦斯坐在一张稍有些岁月的木椅上,靠在木椅上的他仰望了木屋的天花,虽然木屋的天花也因为主人的独特爱好而建造的十分美轮美奂,可是,显然梅伦斯的眼里并非这些死物,而是一个个正处花季的少女,他看过太多的少女在火刑架上哀嚎痛哭,虽然这些都并非由他亲手做的,可是他觉得自己的罪恶并没有少,或许那时候还会以女巫是邪恶者的理由来掩饰自己心中的良心的折磨,可如今,或许这个理由已经难以说服自己了吧,人们常说女巫毁灭了一座城市,偷窃小孩,然而,奇怪的是,在圣城里,少有人会谈论起这些,这些难道不是更有力的抨击女巫吗。可是,在这几年来在异地的游行,那些地方的见闻使梅伦斯慢慢摸透了什么惊人的事实。这也是他宁愿答应藤彦在这个贫瘠之地里生活却不愿返回教廷的原因。
“她们或许本可以拥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