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达到目标不惜利用一切的固执。
“虽然有时候我会采取一些比较强硬的手段来追求好的结果,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件事,希望你能够理解。”
西弗伦觉得与藤彦对视有些无味,他转过身来,眼睛随意的扫过这间屋子,然后转身走到一扇玻璃窗前,宛如自己是这里的主人,玻璃窗外面是一片被灌木互相组成的图案,图案在他这个高度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却可以大致想象到这恢弘之作有多么美丽,有些侍女蹲在灌木附近修剪,她们用大剪刀一根一根的将那些多出来的枝条除掉,然后将垃圾扔在一个斗车里,周而复始。
“其实,我这次到来,也是为了参加一个人的葬礼。”
看着窗外的景色,西弗伦缓缓说道。
“她的名字叫做,结萝,是一个小女孩,也就是你之前收下的奴隶女孩。总之,你大可信任我,说实话,我真的没有出手,这些,你的管家和你的骑士也许比我更清楚。”
西弗伦有些莞尔的笑了笑,似乎自己不过是一个看客,完全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其表现到底有多高傲。
“你说什么?!”
藤彦有些愕然了,为什么结萝死了,为什么西弗伦会过来参加结萝的葬礼,为什么这一切都没人告诉我,脑中犹如被无数铁锤敲打,如果脑袋是一口黄铜大钟,那么现在应该是被无数粗大的木桩无限敲打的场景吧。藤彦难以相信西弗伦说的话,可是直到他说完,站在藤彦旁边的莫洛夫以及坐在下面的梅伦斯都没有出声反驳,藤彦看着梅伦斯,听说是靠着他的光复术自己才能活到现在的,再转头看看站在自己右后方的莫洛夫,老管家没有如何掩饰自己的视线,只是他那坦诚的眼神却透露出无法说出实情的悲伤。
藤彦没有看到威弗斯坦在这里的身影,这间只有五十平米的房间并没哟放过多的家具,全都是椅子以及装饰用的艺术品以及植物,所以藤彦很容易观察这里的每一个人。看着每个人神情上如出一辙的表情与散发出来的氛围,藤彦明白了什么。
是吗,他们都没有向自己说出实情的勇气,不管于公于私,他们认为瞒着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藤彦有些无法认同,他觉得自己被所有人给欺骗了,恐怕他们都是西弗伦的爪牙吧,肯定是的,否则……,为什么他们都不告诉自己!好想,好想……回家呀,离开这鬼地方,离开这异世界。
藤彦无助的在心里呐喊,可在现实里,他不过是无力的靠在主座上的椅背上,愣愣的发着呆。
“你可以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吗,莫洛夫。”
藤彦沙哑的向莫洛夫询问,每一个字都扣响了莫洛夫的心弦,莫洛夫清清喉咙,将那天的事情都简单的说了一遍,就连最隐秘的女巫身份,都以条件的形式说了出来。在听的过程中,梅伦斯并没有因为女巫这两个关键字而有所触动,只是在听到后面结萝为了保护藤彦不惜牺牲的故事后,他的手有些触动的都动了一下。
“威弗斯坦呢?”
藤彦没有如何愤怒,似乎在听着一件悲伤的故事,他没有过的思考结萝,也不愿想为什么当自己昏倒后,就会有人因自己而死亡,为什么一个毫无罪过的少女会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人砍杀,为什么自己值得被一个还拥有许多美好记忆等着去创造的少女拯救。为什么……不放开自己。
眼睛在无声的呐喊中湿润起来,犹如在为一个只是刚认识的女孩落的眼泪。但只有藤彦自己知道,这不过是自己为自己的无助落下的眼泪。
西弗伦看着眼前的弟弟竟然会因为这件事而流泪,心里某块东西像是咯噔一下的唤醒了什么,而那突如其来的想法也因为这莫名的感受使西弗伦有种脱口而出的冲动。
但是,西弗伦抑制住了,他知道那是他心中的恶魔,这个恶魔十分的危险,而且容易夺走原本属于自己的身体主动权。就像这次来参加一个不认识的女孩的葬礼一样。
昏暗的天气让每个人沉重的心房又加重了几分,空气里夹杂着对逝者的哀伤,藤彦恨不得马上逃离这鬼地方,沉闷的气氛让他喘不过气来,自己的心脏犹如被罪恶感给死死锁住。
“他自首了,就在刚才,他自愿舍弃骑士身份让士兵们将他关到了城堡最底层的监狱里。”
莫洛夫一字一句的将这件事说了出来,放在以前,他或许会认为威弗斯坦并没有犯什么罪,毕竟作为一个恪守自己信念的骑士,杀死一个女巫其实不算是罪,但是现在不同,当莫洛夫那天早上对自己的主人宣誓效忠后,就渐渐将结萝这个女巫看成一个普通的女孩,而且结萝十分勤奋和关心他人,似乎是在意自己之前的身份,她有时候会把二王子送给她的点心给服侍自己的侍女们吃,莫洛夫对此也很有好感,可是,没过几天,她就死了……
“是吗……,那么西弗伦王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我想,是时候结束这个谈话了,感谢你能参加结萝的赞礼,那么……”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