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歌行待得时间越长,自己的世界观倾覆的越厉害,所谓三观也在风雨飘摇中动荡不已。
“你比那城门官也好不到哪里去!”李秀宁清冷着脸淡淡的道。
临江镇内,有些萧索。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街边上的铺子也大多冷冷清清,没有丝毫热闹的样子。
整座城池就像行将就木的老者,暮气沉沉,没有一丝生气,有的只是苟延残喘。
街道转角处,一个有些破败的茶坊内,掌柜的正在殷勤的给一个挑夫上茶水,与茶杯、茶壶不同的是,端上来的是一个海碗,上面还飘着几片茶叶沫子。
换做以前,茶坊掌柜的断然不会亲自招待客人。更不会用海碗上茶,即便给再多的钱都不行。只有力吧才会如此喝茶,纯粹为了解渴、提神。如此这般,与所谓的风雅格格不入,牛饮的客人也向来不受掌柜的待见。
可是,世道变了,人心变了,买卖也变了。今日,他明知道这位茶客是一个大老粗,也要花费百般心思亲自照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