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也是私心在作祟。
一个女人不清不楚地枉死在了宫里,李默已经无能为力。但有人搞事搞到他的头上,他却不能再忍。
孙大牙秘密进京,向他报告了一件让他揪心的事:
“顾良在你走后,四处收集材料,准备弹劾你,态度十分嚣张。”
“这个人着实讨厌的很,这次绝不能放过他。”小七气咻咻道。
李默却还在沉默,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人还是不肯放过他。
“哥,这次你不能再退让了。”小七有些急了。
“当然。”
孙大牙一听十分兴奋,问:“你要死的还是活的。”
“叫他听话即可。”
“明白了。”
潞州监军使顾良最近有些紧张,又有几分兴奋,李默进京贺寿后被留在了京城,形同软禁,他出手的机会来了,必须马上动手,狠狠地干他一票!
“京中的人没有骗我,李默果然是被软禁了起来,是我们动手的时候到了。”
顾良向心腹亲信张进、田镇打气道。
“但李默非但没倒台,反而做了兵部尚书啊。”
有人提出了异议。
“判兵部尚书事,判兵部尚书事,不是尚书。”顾良敲着桌子纠正道,“而且那就是个摆设,现今一切权力都捏着内廷御书房的手里。他这个判兵部尚书事就是摆设。”顾良车轱辘话连说了几遍,就瞪了异议者一眼:“这次之所以没治他,主要是考虑到太皇太后的八十寿诞,还有皇太子的册立,这个时候兴大案是很不吉利的嘛,不过你们放心,李默已经是笼中之鳖。”
“不是瓮中之鳖吗?”
“笼子就不能装鳖吗,真没学问呢你。有空多去菜市场看看,那玩意儿到底在瓮里还是在笼子里。”顾良臭骂了自己的手下,但显然并没有打消他们的担忧。
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这点,这里是潞州,李默的地盘,他们有所担心也是正常的,所以他一挥手:“行了,都回去吧,潞州是大夏的潞州,不是他李默的潞州,他一个笼……瓮中之鳖是翻不了天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