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通晓来电话说都一让一人去了狍子沟。那姐仨放心不下,急急忙忙赶过来了。
“明月快把酒给我,我要和你菊儿姐大喝一场不醉无归!”
都一让已有七、八分醉了。清风与明月扶起都一让,都一让挣扎着要酒,红杏擦把汨说道:
“军师,你和菊儿姐已经喝不少了,菊儿姐哪有你那么大的量啊?”
“你,你胡说,菊儿是大英雄,英雄海,海量!”
“军师……”
“谁,谁叫军师,我是你哥,你们的哥哥,你们这些没良心的!”
“哥……”
三个女中豪杰,团团抱都一让,一任热泪纵横!
她们的哭声,让都一让清醒许多,知道自已喝大了,调整一下说道:
“对不起哥们,对不起!”
都一让回过头,注视着九月菊的坟堆。红杏忍着悲痛说道:
“哥你别担心,我们会经常来看菊儿姐的,再说她也不孤单,她身边不是还有那么多的战友吗?”
“菊儿,红杏说的对,你有红杏她们照顾着,还有那么多战友陪伴着,我就放心了。菊儿,哥走了,你要保重!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都一让的眼泪又下来。
为了那“浓墨重彩”的一笔,都一让“单刀赴会”,一人去了唐谷保安团。
落座后,都一让喜孜孜的说道:“刘团长、谢参谋长,都这么多日子了,一切都准备好了吧?”
“这,”刘团长吞吞吐的说道,“这,这有点悬吧?”
“是啊,”谢参谋长说道,“现在皇军如日中天,满洲国如铁桶一般,咱们反水不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吗?”
都一让脸郎当下脸来,说道:“我说二位,那天说好好的,怎么说变卦就变卦了?”
“都兄,”刘团长说道,“事关重大,我们就算不为自已考虑,总得为那么多弟兄考虑考虑吧?”
“人各有志不能勉强,”都一让冷笑着说道,“但我再重复一遍,小鬼子是秋后的蚂蚱,蹦蹬不了几天了。到时候不管是共产党来,还是国民党到,你们都是十恶不赦的大汉奸,不被活灭九族,也得满门抄斩,何去何从你们自已选择,到时候别说兄弟我言之不预!”
刘、谢俩人,你瞅我我瞅瞅你,半晌无语。都一让不耐烦了,拍了下桌子说道:
“我说你们俩怎么像个老娘们似的,大老爷们顶天立地,不就一句话吗!”
刘团长小心的说道:“都兄,照你那么说皇军,不,鬼子真的快,快……”
“我说老刘啊。”都一让不耐烦的说道,“我跟你们撒那谎干嘛,难道我不知道那事弄不好会掉脑袋吗。没有十分把握我会扯那蛋吗,你们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吗?”
刘谢二人交头接耳嘀咕起来。过了一阵子,都一让没好气的;说道:
“我说二位合计好没有,我可没工夫陪你们,行不行一句话!”
刘团长抬头说道:“我们商议好了,既然如此,我们就豁出去跟你干!”
“这就对了嘛,”都一让高兴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流芳百世也得遗臭万年!”
“说的好都兄,我们跟定你了”谢参谋长也高兴的说道,“那咱下一步……”
都一让向门口瞅瞅,刘团长说道:
“都兄请放心,门外有我心腹站岗,任何人不准靠近。”
都一让干咳一声,胸有成竹的说道:“兴开保安团三营是我的人,我已令其进“三不管”的葫芦谷安营扎寨。本月十八,木兰别动队及军统特工、****特工,将同时进入葫芦谷。休息两天后,咱们兵分两路,大部队向青石、长岭交界处进发,在猫头岭埋伏。部分木兰队与军统特工、****特工,向青石县进发,然后佯攻伪县府暨宪兵队。松雄老鬼子虽然还在青石,但已代理唐谷首席顾问官,面对咱们的进攻,老鬼子必然调唐谷的鬼子、伪警及你们保安团赶赴青石,一是为了救他老鬼子,二是消灭咱们这些抗日武装。猫头岭是唐谷至青石的必经之路,咱们的大部队就在那里伏击老鬼子的援军。”
刘团长说道:“那我们团……”
“松雄老鬼子肯定也令你们增援青石,你们就跟在鬼子、伪警后屁股走。鬼子、伪警在猫头岭遭到我部伏击后,你们便在鬼子、伪警身后向他们开火。咱们三面夹攻,费不多大力气,就会全歼增援之敌!”
“然后呢?”
“青石县那点鬼子汉奸,根本不是我木兰队的对手,猫头岭打响后,木兰队及军统特工、****特工,就会一举歼灭包括松雄老鬼子在内的所有之敌!”
“再然后呢?”
“然后咱们三路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