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家的命令坚定不移的执行,而不是犹豫或质疑。
“是,公子,大少爷。”大同拱手回道。
呃,看来江离很懂得驭下之术。
那江离就做人事部长好了,他与方诺一个管人事一个管财务,哪还有自己什么事儿。以后自己只须运筹帷幕中军帐,就可掌控一家跨世纪的大财阀。
哈哈。想得真是美。
这边柳沁想得很美,可另一边的方一鸣几天后就不那么美了,不但不美,还整个一幅愁眉苦脸的苦瓜相。
不知哪天起,鸿兴酒楼开始莫名其妙的消失东西,起初是一坛三十年的状元红,本是放在店子里准备第二天招待贵客的,为此方家家主方奉先,也就是方一鸣的亲祖父,将掌柜的和暂时打理店子的方一鸣叫到一起,痛骂一顿。
就因这坛酒,方奉先事先吹嘘了一番,可临时拿不出,只得以二十年的女儿红替代,让他丢了好大的脸。
接着,仅剩的两坛二十年的女儿红也没了。
再后来,从北方运过来的冰雪梨、最南边快马加鞭送来的火龙果,还有从离国行商手中买下的圣女果等稀罕之物都陆续不翼而飞,最可气的是果核还丢得厨房到处都是,就是耗子也没这么嚣张的啊。
方一鸣简直气极败坏,他算看出来,这耗子成精了,别的都不偷,专偷最贵最值钱的,偷完还可劲的留下罪证。
这是赤裸裸的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