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大叫声,灵猫进化者最先停了下来,他抬起他那颗不大的如同蒜墩的脑袋看了我一眼后,急忙一个后跃跳到了坦克进化者身上,嘴唇哆哆嗦嗦地吐出一个让其他进化者差点儿瘫软在地的词:“感染之源!”
“感染之源在哪?”星猿进化者急忙从刘杉何身上跳了起来,惊慌地四处张望了起来。可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急忙朝向着这边走来的我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就吓得的差点尿在裤子上。他哆哆嗦嗦地想要站起来,可是他那原本强健的双腿现在却一阵阵发软,他竟然像团鼻涕似得在地上瘫成一团。而其他进化者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全都从刘杉何身上跳的起来,四散而逃,甚至有一个毒蛇进化者直接“吱”的一声昏在了刘杉何身边。
我停下了奔跑的步伐,脸色阴沉地朝着刘杉何走了过来。在进化者的世界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则:冒犯感染之源者,死!毕竟感染之源都是一座城市里最先得到进化的那批人,而且他们也会在城市之争后成为第一批中级进化者。最主要的是,上一代的感染之源选择的感染目标都是那些品性较好的人,哪怕日后这些感染目标性情发生了变化,可是在基地的“开导”下,他们总会转变性情,再不济就是被彻底的净化。因此,一座城市中,越是高级的进化者性情越是平和,他们可能经常参加暴力争夺,可是他们从来不会恃强凌弱,更不会做出欺负女性进化者的事情。所以,每当那些正在干坏事的进化者败类被感染之源发现时,等待他们的将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刑法。
我曾经亲手处理过一个以虐杀其他进化者为乐的中级进化者。那是一个星猿进化者,因为我打心里对星猿进化者有一种莫名的仇恨感,所以当时是我自己亲自动的手。我先把基地派发给我们的一种可以提高人体神经敏感度的药剂注射到他的身体。等得药剂发挥作用后,我就用小刀一片一片地切割他的肌肉,每切割一片,我都会让他看着自己的肉片被其他进化者分食而尽。
虽然我发泄完自己愤怒的情绪后就不忍行刑了,可是那个星猿进化者还是被我深一刀浅一刀地割下了足足有五六公斤的肉来。直到我开车走出了十多里路,我还能听到他凄厉的惨叫声。
现在,我虽然并不指望感染之源能在混乱之争有多少威慑力,可是我也不想看到自己最看重的下属被人随意欺辱。我就站在超市的门口,死死地堵住了其他进化者的出路,我指着正慢慢从地上趴起来的刘杉何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是谁在他身上撒的尿?”
进化者们都不说话,目光齐齐地看向了裤子拉链还没有拉上的灵猫进化者。灵猫进化者更是一楞,噗通一声从坦克进化者身上摔了下来。可是他很快就叫嚷了起来:“兄弟们,他虽然是感染之源,可是他只是一个人,我们合起伙来一定能干倒他的。我们怕他做甚!”
说着灵猫进化者作势向我扑了过来,可是他的眼睛却飘向了超市那扇半开的仓库大门。
其他进化者在听到灵猫进化者的叫嚷声后,虽然蠢蠢欲动,可是谁也不愿意做出头鸟。他们也知道,第一个冲上去的肯定是活不下来的。
我冷笑地看着停下脚步一脸怨毒之色的灵猫进化者,声音如同极地的冰雪一般,带着一股让人骨头都发颤的寒气从嘴里吐了出来:“你觉得你能跑得掉吗?你们觉得你们能跑得掉吗?给你们三个数的倒计时,你们自尽吧!”
“一——”我冷眼看着身体不停颤抖,开口讨饶的进化者们。刚刚醒来的毒蛇进化者想要跪倒在我脚边,可是被我一脚踢在超市倒下的柜架上断了气。
“二——”我的嘴角微微上扬,兴奋地看着准备狗急跳墙的进化者们。离张岚最近的跳蚤进化者想要用张岚做他的护身符,可是在他的手刚刚探向张岚的肩膀时,我已经化成一道闪电掐住了他的脖子。在其他进化者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带着跳蚤进化者重新堵在了门口。随后,我的手微微一用力,跳蚤进化者就被我捏断了脖子,歪着头倒了下去。
“拼了!”我的三还有出口,忍受不住星猿进化者就嘶声大叫了起来,率先朝我进攻了过来。其他进化者看到有人出手了,也是一窝蜂地朝我攻击了过来。
我依然在冷笑,可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试图逃跑的灵猫进化者已经被我打晕了过去。随后,我伸出手,硬生生地接住了其他进化者的攻击。打我脸的,我招架后就一拳砸在他的脸上;打我胸口的,我招架后就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上;打我肚子的,我招架后就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打我老二的,我招架后就一脚踹在他的老二上;试图把我拌倒的,我一脚下去踩得他头骨碎裂。
尘土重新落地后,我踏着满地狼藉的血肉一步步地朝着灵猫进化者走了过去。我攻击他的时候用的力道并不是很大,也就是暂时把他打懵而已。其实在尘土刚刚遮住所有视线的时候他已经清醒了,他想要逃跑,可是却又总感觉有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他。回想起我那可怕的速度,他顿时失去了逃跑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