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防军的一个军官见此情形,立马吼了一声:“弯型防御阵型。”
靠前的城防军立即冲前几步在门口迅速组成个月牙弯型的队形,左手持盾右手短剑,刷刷刷的组起了盾牌墙,后面的人也迅速组队,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的长矛很快就架了起来,犹如一面刺猬墙。
小广场长宽不过百十来米,这头冲到对面也就不过十几秒的时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迅速熟练的组成好阵型,可见这些城防军也不是像老头说的那样一无是处。
在我看来,这次越狱可能会失败,虽然武装起来的囚犯人多,但是城防军武器装备齐全,清一色的皮甲,统一的盾牌、短剑、长矛,而囚犯们几乎没有什么护甲,武器也是各式各样,有的甚至只有一把匕首,一块盾牌,毕竟监狱不会存那么多的武器。
只见双方越来越近,我咽了下干的冒火喉咙,这个场面我从未见过,就这么真实的在我眼前发生着。
“咚..咚..啪..”双方冲撞在了一起,砍杀声、撕心裂肺的疼叫声此起彼伏。
由于城防军有组织的依靠队形进行防御,再加上装备上的差距,这简直就是台绞肉机,反方面的屠杀囚犯。
“所有人给我扯,退到监狱里面去,撤退!”顺着声音,在人群中看见赛门正在发号施令。
“跑啊...”我和老头转身往中庭跑,当通过通往中庭唯一的门后,看见小院子对面码的整整齐齐的士兵,估计要有四五百人。
我定睛一看,原来都是自己人,他们在招呼着并示意从他们两边绕过去,时间就是生命,我和老头相互搀着拼了命的逃跑,没过一会刚刚在外面广场上冲锋的人都赶上来了,你推我挤的穿过那通往中庭的生命之门,好几个人都跌倒在哪,看样子也死透了,虽然赛门在那不停的大声协调,但是求生的本能在这一刻被释放出来,并无限的放大。而此时,我心里暗暗庆幸自己幸亏我早点通过了哪里。
本来以防御阵型步步为营向前推进的城防军,见囚犯们乱作一团,指挥官命令道:“冲锋。”城防军散开队形开始冲锋,并沿路结束着那些受伤囚犯的命。
赛门眼见还有几百人还来堵在门口,对着留在最后的那些囚犯喊道:“后面的兄弟们,看样子是来不及了,反正都是死,不如跟布雷斯军拼了,杀一不赔,杀二个还赚一个。”
在他的怂恿下,还真有几十个落在最后的囚犯,掉过头朝着城防军冲去。
城防军当然不会把这些蝼蚁放在眼里,一个照面几十个囚犯被砍杀,城防军只有两个人收到了点轻伤,不过就是因为这么一个反冲锋,稍微阻滞了城防军,却为大伙争取了少许的时间。
城防军继续追杀,一直杀到中庭门的入口,此时门口地上躺满了死尸,看着囚犯们的溃败,城防军可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时机,跟着溃逃的囚犯进入了中庭,进来后赫然发现对面整齐的站着排好阵型的囚犯们,而且武器比先前的囚犯还一些,虽说不是人人都有护具,但是武器却人人配的很齐。
先冲进来的城防军不知进好还是退好,正在犹豫中,而堵在门外的城防军指挥官在后面大叫道前进,就在城防军前后犹豫不决时,赛门命令:“第一队冲啊!”
大概百十人的第一小队向着冲进来的城防军反冲了过去,散落在两边还只顾逃跑的那些囚犯,看到自己阵营发起了反击,立马停下脚步,加入到反冲锋中去。
城防军瞬间被冲乱了,与囚犯们混在一起厮杀,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城防军渐渐占了优势,一是因为城防军毕竟是正规训练过的军队,比那些一般土匪都要强一点,何况对付这些大部分是平民的囚犯呢。第二是体力上的问题,囚犯们有的经过严刑拷打,又没有什么吃的,饿着肚子在打,战斗力肯定会大打折扣,再加上中庭外面的城防军不停地从入口进来,城防军的人数越来越多。
赛门却不急不慢的看着战事的发展,前面人在厮杀着,而他站在第二队前从左边走到右边,从右边又走到左边的来回跟着对二队人讲着什么,并不时的看看战场形式,当他看见城防军的优势越来越大的时候,他右手一挥:“第二队冲!”
“杀....杀....”第二队冲了过去。
第一队的人见到援军上来了,立马脱离战斗,从两边往后面跑,以免挡住队友的冲锋,而城防军这一边刚刚要占得一些上风,却被第二队囚犯们一下子冲翻了几十个,倒在地上的他们,无情的被囚犯们给砍杀了。至此两个中队的城防军从一开始进攻到现在,目前已经伤亡了三十几人了,快接近五分之一了,直到这时,堵在后面城防军的指挥官这才姗姗来迟。
两队的城防军已全部冲了进来,指挥官根据战场形势,反应迅速,立刻组织起那些散开的城防军,以他自己为中心,都立即脱离战斗向他靠拢,原本一群还各自为战散沙似得城防军们,经他这么一组织,立马在囚犯们眼前展开坚如磐石的战斗防御阵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