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斯是其中一个，因为当时他就在东欧那边作为黑檀的情报探员，满脸是血，浑身是伤，眼神中只有冷漠，眼眸全是空洞的顾一战成名，也因为这一战让顾从此消失在了作战小分队的行列里面。

精神层面肯定受到了创伤，三年前，史密斯再次见到顾的时候是在中东，那个时候顾是单兵作战，用自己的美色干掉了一个E国的探员，那个时候他们在酒店大厅相遇，那个时候史密斯开始见证地狱使者的崛起到如今给敌人的恐惧。

没有人知道地狱使者长什么样子，他们知道的是地狱使者神出鬼没，从来没有失败过一次，凡是被地狱使者盯上的人，最后都是笑着死去的，这才是最可怕的。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史密斯回过神来看向季中正，此时的季中正表情很真挚，目光盯着地面，他在思索，还是在脑补。

“嘿，小家伙，我想告诉你的是无法保护顾就最后离她远点，她不是谁都可以招惹的，也不是谁都能够接近的，她是地狱使者，她是一个……”

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史密斯重新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别以为顾选中了你你就认为能够和她亲密相处了，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明白了吗？”

抬头，季中正看着史密斯，缓缓开口说着：“我是黑檀的人，她是黑檀的训练官，换句话说她是我的长官，也是我的老师，这就是我和她的关系。”

“哇哦，好吧，算我废话，不过刚才我对你改观了，很不错的小家伙，你在黑檀现在是什么级别的佣兵？”

“E级”

“嗯，E级，很好，什么？E级？你说你是E级？也就是刚刚进入黑檀的菜鸟？上帝，你怎么会被死神带到这里来，还跟顾一起？”

季中正没有隐瞒，史密斯不是外人，他也是黑檀的人，区别在于他不是行动小分队而是情报探员，坦诚的说着：“我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我们小分队的其他五人，他们现在已经到X吧了。”

“小分队，你别告诉我你们小分队的人都是E级佣兵？全都是刚刚进入黑檀的菜鸟。”

点头称是

“拜托，千万别告诉我死神是把你们从秋园里带出来的，算算时间，你们刚刚结束了体能训练周？”

没想到史密斯了解的这么清楚，季中正还是点点头。

然后就看见史密斯抱着头，半响后才说着：“我收回刚才说的话，所有一切，以后若是一起行动的话请多多关照我，我叫史密斯，记住，史密斯不是斯密斯。”

“他们还在等我”

史密斯探头瞥了一眼，天台前，死神和顾笑笑正在说什么，意识到还有任务要执行，史密斯这才说着：“好吧，就先聊到这里，我要去工作了，有机会再见。”

“再见，史密斯先生”

目送史密斯消失在黑夜里，季中正回到了天台前，顾笑笑看了一眼季中正没有说话，死神则是凑到季中正耳边嘀咕着：“史密斯那家伙跟你说了很多关于顾的事情吧，其实他知道的也是一星半点，都是我告诉他的，当然，他请我喝了酒，如果你愿意请我喝酒吃饭的话，我会告诉你更多，是的，我知道的最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