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太好了,你终于恢复过来了。”忘忧连忙将虚弱的男人从地窖里面搀扶出来。
在搀扶过程中,被他们称为父亲的男人望着旁边搀扶他的人说道:“我体内的瘴气完全的消失了,你们成功搞到解药吗?”说话的这个时候,他们都快走出地窖,来到厨房。
厨房内也有两个人在忙碌着,看到地窖被搀扶而出的男人,她们也停下了手中的活,朝对方走去。而忘忧这个时候将他父亲搀扶到二人面前说道:“父亲,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白苏,就是她研发出瘴气散的。而她旁边的这位,就是她的弟弟..”后面的话,他的父亲也没有听下去,只是一味的望着站在眼前不远处的白苏,几乎将她从头打量到脚,视线宛如能够看穿人一般,看到哪里,哪里都会有被抚摸的奇怪触感。
“嗯?父亲?你怎么了吗?”忘忧见他一直不说话,伸手在他眼前摇晃了两下,却被他父亲一把粗暴的抓住,然后死死的盯着白苏说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白苏。”被这样盯着,她深感不舒服,都忍不住想要逃离这个地方,脱离他的视线。
“姓白..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他眼神如针芒,几乎刺痛白苏,她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不解的说道:“白妮..”
“果真,果然真的..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还以为认错了人。你是白妮的女儿。容貌如此相似,一瞬间还以为白妮站在我的眼前。”男人呢喃般说道,紧接着他追问般说道:“你母亲她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里?”
“母亲因为感染流行病风寒而..”
“这样啊,唉..”听闻这样的回答,男人无比落寞的回答道。
那种不舒服被打量的触感已经消失,这个奇怪的男人似乎认识母亲,她却是不晓得这个男人。哪怕她想要离开这个男人的视线,脚下却是迈不开步伐,心底的问题宣泄而出:“那个..请问你和我的母亲是什么关系..?”
男人深深的吸入一口气,并没有正面回答白苏的问题,而是望向旁边的忘忧说道:“你现在还憎恨我吗?”
“当你背着母亲去找别的女人,从外面回来之后,将怨气发泄到母亲身上的时候,我当时真的恨不得想要杀了你。但是我没有这样做。那是因为我当时还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母亲将我带走,远离了你,来到了这个酒吧。她当起了应侍,每晚接待不同的男人,最后惹的一身毛病。挣的钱还不够治病。看遍无数医师,得出一个结论:下面已经完全烂了。无药可救。酒吧的人将我们赶了出来,钱用完了。流落街头。当晚我将酒吧的人杀了,尸体堆放在地窖里面,挖了洞,埋在里面。干完这一切的时候。”
“母亲却是熬不下去了。她睡过去了,再也没有醒过来。最后的话却是要我原谅你。那是我第二次想要杀死你。”忘忧想起这个的时候,表情冷淡,面无表情,语气平静的对着他的父亲,说出要杀死他的话语。
他的父亲惆怅的说道:“当时我真的极为痴迷白妮。她说什么我也愿意去做。白妮虽好,却是一个麻烦,她的追求者实在太多,忙于招架这些追求者的时候,情绪就压了下去。回家之后,这些情绪却是对着最亲的人发泄了出来。妻子也不晓得我在外面找了情人,直到白妮生下白涟的时候,回到家的时候,却是发现妻子早已经带着孩子离家出走。当时打听到妻子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也追了过来。”
他叹了一口气:“来到这里却是找不到你们踪影,盘缠全部用完,当时银桦宗却是缺人手,就暂去帮忙,这一帮就是深陷泥潭,再也无法抽身。情人不知去向,妻子找不到踪影。过去多年了,却是从一个银桦宗弟子飙升到长老,一次执行任务之后进来这家从不曾光顾的酒吧。却是发现了你。”
忘忧几乎是咬牙切齿般说道:“那是我第三次想杀你。”
他的父亲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对不起。你不应该救我的。就应该让我死掉。”
我却是要你活着,让你体验生不如死的滋味。哪怕忘忧没有说出这句话,他打心底是这样想得,哪怕事情过去很久了,他还是忘不掉当初发生的一切。
他的父亲自语般说道,又好像是说给白苏和白涟听的:“后来我从长老当上了银桦宗的宗主。从上一代的宗主手上接过银桦宗。那个时候,已经开始了修补天幕的战争。上一代的宗主已经带人前往瘴气区域,这一去却是有去无回。而那个时候,我被人阴了。”
“一个自称龙夜空的男人来到银桦宗找到了我,他身边汇聚了很多极负盛名的人,每一个都是威震一方的大人物。他们邀请我,一起去闯一个上古散修的洞府。里面有着散修留下的东西。里面布满机关禁制,当最后的时候,能够站着的人,已经不多了,散修洞府最里面的房间里,静静的躺着一本功法,功法只得寥寥几页,封面上面却是有着两个字:饕餮。到最后的时候,所有人都同时出手抢夺这本功法,龙夜空瞬间将我击伤。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