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在出租车上,我浑身都提不上力气,跑了一夜的厕所,现在都要拉虚脱了!
“主上,我等这是要去何处?”
“医院!”
“何谓医院?”
“就是……就是医馆。”
“为何要去此处?”
“找人!”
“谁人如此排场,竟然让主上去找?”
“兄弟!”
“那敢问主上之兄,姓甚名谁?”
我忍了一夜的火气瞬间爆发“你还有完没完了!给我闭嘴。”
“从昨天晚上你就嚎着饿,活活让我吃了十盘子猪血,你他娘的爱吃,老子就不爱吃那玩意,恶心的跟一坨屎似的,活活让小爷拉了一夜,都是黑屎,肠子都快拉出来了,你还不肯消停,一直在我耳边嘚嘚,我受够了!”
“猫儿,闭嘴。”
我放了一口闷气,这丫头太会闹腾人了,简直抵得上十个瑰丽了!不来狠劲估计能被她烦死。
到了病房门口,就看见梆子在玻璃外,像里面张望,我一拍他的肩膀,他猛一回头,把我吓了一跳,他也是做贼心虚的捂一捂心口“你吓死我了!”
我翻了他一眼“你他娘的在做什么亏心事?”
他向我侬侬嘴“我能做什么亏心事儿,倒是那小子,叫几个人进去,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说什么呢?”
我无奈的笑了笑“人家说什么关你什么事?”
梆子玩味的说到“我就是觉得他没憋什么好屁。”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有活干,跟我走吗?”
梆子嘿嘿笑了,“闲一个礼拜了!手背都长毛了!说吧!怎么干!”
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出去说!”
梆子点头“行嘞!”
“小兄弟,既然来了!怎么能不打个招呼呢?”一个爽朗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此时门径直大开,两个黑衣男人,立在门口,做出请的手势,既然人家客气,我也不能显得怯场了。
见梆子跟上来,一名汉子冷冷说到“先生只请这位。”
看梆子的架势,我急忙说到“你先去办出院手续,门口等我!”
梆子哼了一声,走了回去!
那陈汉隶躺在病床上,脸色也越加的红润,见他周围几个汉子,我不留痕迹的扫过,微微一笑,就坐在那唯一的空椅子上,“看你的气色好了许多,身体也没什么大碍了!”
他哈哈一笑“那就借兄弟吉言了!不知道兄弟在哪里高就啊!”
试探,赤裸裸的试探。
“主上,这人居心叵测。”
我暗暗说到“没事,他应该不知道我的身份!”
“高就不敢当,我还是名大学生呢?毕业再说吧!”
这话一出,不仅是陈汉隶微微一愣,连在场的汉子也是眼里闪着愣然,估计连他们也不会相信堂堂的金城地下黑道的统帅,会对我这个学生如此客气。
陈汉隶笑了笑“我看那梆子兄弟,如若是凡人,怎么会受断臂之痛呢?”
我暗暗苦笑,这人既然是混黑道的,怎么说起话来咬文嚼字的,简直比猫儿还像是穿越的。
“主上冤枉猫儿,吾才不会如此。”
我呵呵笑了“我那兄弟,为人就是靠义气,这不前几天,就为了帮我抢女朋友叫人砍了!”
陈汉隶勉强笑了,他必然也能听出,我那也是敷衍他,“梆子兄弟还真是性情中人啊!”
我看了一眼手表“啊!那个时间也不早了,就不打扰陈先生休息了!我还要去报到。”
陈汉隶郎朗说到“小兄弟们早就认得陈某人啦,我还真是惭愧啊!”
“陈先生的名字金城恐怕没人不知道了吧!”
陈汉隶说到“那小兄弟,怎么称呼啊!相逢就是有缘,况且这让房之情,我还是放在心上的。”
“我早就已经说过这是小事了!用不着放在心上,小弟姓萧,叫我离海就行!不用客气!”
话音刚落。
“主上!小心。”
我急忙闪身,忽然冷光一闪,一把长刀,不偏不倚的砍在我刚才所在的椅子上。
“磕擦。”
那木椅,应声从中间分做两半,整齐的散落一地!
那是一名瘦高的男人,脸色阴冷的毫无生气,一看就是用刀的好手。我暗暗庆幸,如果不是猫儿的警示,我确实很难躲过那一刀。
我不由的生起一阵火气“陈先生!你我无怨无仇,怎么还想一刀劈了我!”
陈汉隶嘴角浮现一丝浅淡的笑意“离海!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是你一直在跟我装蒜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