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体,与自然和谐一片,整个人都散发着温暖的光芒来,仿佛能清扫一切污秽,净化世间所有。
张子言心中的**顷刻散去,刚才**的下体也安分了起来。这是巫女吧,他想。忽然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巫女?!难不成是河上玄明前辈?!于是他更仔细地盯着仙女一般的井夜月姬。
“子言君真过分……明明……都已经有我了……还那样盯着别的女生看……”柳生绯夏不开心地嘀咕着,但却细弱蚊吟。
“诶?!”张子言一愣,“等等,那不是河上玄明前辈吗?!”
“二位醒了?身体可还有恙?”那巫女停下了动作,向张子言走去。向二人行完礼后才说道:“我是井夜月姬,河上玄明前辈与我亦师亦友,今年才二十不到的我,不敢与前辈相提并论。”
言罢,她向里屋走去,然后捧出了两套浴衣来。
“今晚只能委屈二位在此过夜了,这里比较简陋,也没有电器,还请不要介意,温水洗浴倒是有一处,就在屋后,只不过是露天的,仅有几株树木遮挡天空,还请不要介意。”井夜月姬把浴衣递给二人,继续说道,“这位姑娘的衣物破损严重,明日才会送来新的,风间君你的衣物我已经清洗完晾好,明早便可取下。”
张子言接过浴衣便穿了起来,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等一下?!我们的衣服是……谁脱的?”他问。
“自然是我。”井夜月姬答道。
“姑娘!这……咱们初次见面,这不太好吧。”张子言竟然还有些羞涩。
“初次见面……”井夜月姬疑惑地呢喃着,她把手抬起来在张子言的额头上探了一会儿,又在自己头上探了一会儿,然后笃定地说道,“风间君,你果然是发烧了呢,躺下再好好休息一会儿吧。”井夜月姬赶紧扶住张子言的手臂,示意他躺下。
“停!我没发烧。还有,风间君是谁?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张子言疑惑道,他的记忆里绝对没有见过这个叫井夜月姬的女孩儿,他想把事情搞清楚。
“怎么会呢,我不会认错的,风间君就是风间君,即使身高容貌有些许变化,但这背上的印记我是不会认错的,当初救我的时候,被【鬼侍】捅的那一刀你忘了吗?这个印记就是那时候留下的。虽然是五年前的事了。”
井夜月姬伸手摸了摸张子言背上的一处痕迹,足有十厘米长,张子言清楚地感觉到异样,那明显是一道伤疤。自己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伤疤?为什么一点儿都不记得?这么大的伤疤又怎么会忘记了是如何形成的?
“真的有伤疤?”他把上衣敞开露出后背,“绯夏,帮我看看。”柳生绯夏被那狰狞的伤口一震,忍不住探出手去摸了摸,张子言又感受到了那一大团异样。
“确……确实挺大的,这个伤口……”柳生绯夏有些失落。难不成这位绝世容颜的巫女姑娘真与张子言有一段缠绵悱恻往事?那自己这样,岂不是成了……第三者?
“敢问井夜姑娘是什么时候遇到子言君的?”柳生绯夏还是不甘心地问道。
“隐约记得是五年前的十月……”十月?!柳生绯夏忽然来了精神,因为她也是十月遇到张子言的,说不定,自己其实要早一些呢?“十月二日的晚上。”井夜月姬说。
“是……是吗……这样啊……”柳生绯夏彻底软了下来,瘫坐在榻榻米上,“竟然……晚了一天……”她自言自语。
现在陷入僵局的是张子言,一开始他只是隐约觉得自己的大脑除了问题,忘记了什么东西,但是现在,已经有两个人说着关于自己,但自己却一点儿也不知道的事,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绯夏,难不成你以前也见过我?”张子言问道。
“嗯……”柳生绯夏有些无力地应道,“当时你和你妹妹一起道我们店里来,有混混欺负我,你帮我教训了他们,后来我们还一起打败了风斩流……从那之后,我就……我就……”柳生绯夏抽泣了两声,马上就要哭了出来。
张子言赶紧上前抱住,轻轻地揉着柳生绯夏的脑袋,“好了好了,不哭了,乖。我这不是在这儿吗,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啊~~~~~呜呜呜呜~”柳生绯夏忽然大哭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再也抑制不住了,不想在压抑了,“我……我找了你好久……”柳生绯夏一边抽泣着一边说着,整个人都在颤抖,泪水流下来浸湿了张子言的肩膀,那悲伤浓烈而温热。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又不是小孩子。”张子言轻轻地拍着柳生绯夏的后背,怀里的这个姑娘到底是经历什么才会哭成这样呢,到底是谁竟然让她如此可怜呢。
“这么想我那干嘛刚见面的时候没反应呢?笨蛋。”张子言说道。
“因为……因为你不也没反应吗……我以为你讨厌我了,不想再见到我了,所以才……所以才装作不认识我……我……”柳生绯夏抱得更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