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曾想你们却是大打出手。姐姐错怪夫君了,这就给你斟酒赔礼。也怪,丑儿在一旁不提醒我,都是丑儿的不好。”说完,拿起酒壶给境小心斟满一杯美酒。
黄月英在床边叫屈的喊道:“这真是城门打仗,殃及鱼池。我好端端的坐在床上,安份守己,怎么又怪上我了?其实,最主要的是姐姐担心夫君,就怕有馋嘴的猫儿,不小心叼走夫君的心。”
白芷气的又从座椅上站起身,扑向床边的黄月英就是一阵撕扯,嘴里还说道:“你这小浪蹄子,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烂,让你胡说八道。”
黄月英好一阵告饶说道:“好姐姐莫要撕烂丑儿的嘴,留着要与姐姐说悄悄话。”
半晌,二女才气喘吁吁的撕扯完毕,她们的模样都没好到哪里,春光乍现,发丝凌乱,让坐在桌前的境小心,连吃带看地好不逍遥。
一会儿,二女稍微收拾一下仪表,一左一右做到境小心的身边,用审视犯人的眼光看着他,看到他脑袋发麻,他连忙举手抗议说道:“你俩还让不我好好吃饭,要不都一起吃点、喝点?”
白芷给他斟满一杯酒,黄月英给他夹上一口菜,都不言语,继续在沉默中抗议。
“投降,有话好好说!”
境小心酒也不喝,菜也不吃,举起双手喊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