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小心嘴角微微上扬,坏笑的说道:“卫夫人,这首禅诗如何?可入得你的法眼吗?”
蔡琰叹口气说道:“这首禅诗,其中包含的内容太多,岂能说入不得法眼。琰儿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懂点诗词歌赋而已。如果,让琰儿喝酒,琰儿喝给你看就是。”
说罢,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满美酒,一饮而尽,一口气连饮六杯。
“咳咳”
蔡琰喝酒过猛,有点被酒水呛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境小心连忙起身,从旁边的石台上取来茶水递给蔡琰,顺手帮她敲打了几下背部。
蔡琰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气,她似乎已经镇静下来,很腼腆地对境小心甜甜一笑道:“琰儿好了许多,让公子见笑,我们再来和喝过,不过公子这次要做一首爱情诗词。”
境小心暗叹一口气,才女就是难伺候,整天的琴瑟和鸣,风花雪夜。转过念头一想,这个世间可以排解忧愁的事物太少,只能依仗诗词找到一种情感的宣泄方式,的确可怜。
也不知道这个可怜的蔡琰,情感被压制了多久,得不到宣泄的机会。如今,遇到一个浑身上下充满奇异特色的境小心,蔡琰就如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一般,飞蛾扑火一样,陶醉其中。
境小心扶正赖在怀里不起的白芷,端起一杯酒,站起身在院中来回踱步,脑海里不断回忆曾经读过的诗词。一时间,竟然无法决定用那首诗词应对当下的局面。
蔡琰看着眉头紧紧皱起的境小心,心中爱怜大升,迈着小步端起酒杯,袅袅婷婷走到他的面前,仰着头看着高过一头的他说道:“琰儿陪公子喝上一杯,希望公子再创佳句。提个小小的建议,公子可否唤妾身为琰儿?”
境小心低头看着身材娇小的蔡琰,一时间感慨万分,心中有了决断,含笑说道:“我送琰儿一首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啊!”
蔡琰一声惊叫,神情恍惚,婀娜的身子摇摇欲坠,境小心一把扶住站立不稳的蔡琰,心中讶异不断。
没想到北宋秦观的《鹊桥仙》,威力如此巨大。竟然让见多识广,读百家诗词长大的蔡琰失态这般模样。可想而知,诗词歌赋在古人心中的份量有多重。
蔡琰喃喃的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说的真好,就如一击重拳击打在琰儿的心儿,太美了,琰儿真的好生欢喜。”
境小心将有些醉态的蔡琰扶回凉亭,蔡琰一落座就拿起酒壶狂饮,嘻嘻的笑道:“如此好诗,琰儿当要喝酒才对。”
境小心一把抢过蔡琰手中的酒壶说道:“琰儿,你醉了,不要再喝。”
蔡琰媚眼如丝的看着境小心,嘻嘻的笑道:“你说琰儿醉了,琰儿看你才是醉的。明明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偏偏要扮作你的道童。”
境小心看着已经醉意说起胡话的蔡琰,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向身边的白芷低低声音说道:“今夜酒宴就到这里为止,姐姐与我一同将卫夫人送回寝室如何?”
白芷也显得异常的温柔,点点头说道:“正该如此。”
二人驾着就要烂醉如泥的蔡琰,缓缓朝着寝室的方向走去,不远处就见到还在等候的雀儿,境小心招呼雀儿来到身边,就要将蔡琰交与她。谁知,这时的蔡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使劲的抱住境小心的身体,就是不撒手。
雀儿万般无奈,只好面露哀求的对着境小心说道:“还是请公子将我家夫人送回寝室可好,小婢在前面引路。”
白芷在一旁看到此景,对境小心耳语说道:“你可先安抚卫夫人,我先回屋内等你。”
不等境小心回答,白芷已经飘然而去。
......
推开蔡琰寝室的大门,雀儿侧身让过境小心和蔡琰二人,乖巧的退出房屋,还顺手将房门关闭。
环目四周,墙上挂着用金银各色丝线绣的侍女图,那绣工相当的精致,床上铺着一块色彩艳丽的绸罩单,四围挂着紫色的短幔,不远处的古琴摆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的清新闲适。
境小心将蔡琰的身躯放入床榻,拖掉她的鞋袜,突然一呆,只见蔡琰的腿是纤细而修长的,小巧玲珑的小脚,洁白如玉。
境小心有点心痒难耐,一时忍不住亵玩几把她的芊芊玉足。突然,蔡琰身躯一阵猛烈的颤栗抖动,她伸出双臂一使劲把境小心拉入自己怀中。
当境小心从蔡琰柔若无骨,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身体,艰难的抬起头来,却看见她一脸的红晕,双眼紧闭,眉毛却在微微的抖动。
境小心暗付,这蔡琰渴望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