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但也明白过去了这么多年,外面必定是物是人非的……” “你这小子怕什么?做什么女儿态?”李傕笑着锤了李烈一下,“我们飞熊军的汉子可从来就不知道惆怅是什么玩意儿!你小子放心!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李傕的亲兄弟!我就是你的家人了!” “谢池阳侯!”李烈听李傕这么一说,顺势又跪了下来,直到李傕的搀扶后,他才站直了身子,可那模样却告诉我们,这个飞熊军的斥候并不敢真的跟李傕称兄道弟。 “李先生,可否讲讲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指了指沙罗树,接着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