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就认输了?”护士长百无聊赖的将手从护士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甩了甩手上的血液。我看到那个护士的身体在那一刻明显的抽动了一下。
司徒见状,立刻又掏出了一瓶液体,迅速涂抹在护士的伤口上,随后,那伤口居然神奇的愈合了,只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
“你这样无聊的敷衍我,会让游戏变得很没意思的!”护士长似乎有些气愤,“三局两胜,如果你在输掉一局,整个医院的人都会死!”
司徒将那个护士扶到我们身前,也没有交代什么,只是再次走到护士长的面前笑着说:“你以为我没有办法赢你吗?只不过要用一个无辜的人的性命来赢你,实在是有些不值得。”
护士长又摸出几瓶不同颜色冒着气泡的液体推到司徒面前:“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么我们就开始第二局的游戏!这四瓶东西中有三瓶都是有毒的,只有一瓶是没什么害处的营养液。你只要能够找出那瓶营养液并喝掉它就算你赢!”
看着那些红色、黄色并带着气泡的液体,我们已经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了。这司徒要是选错了,估计我们就真的全都完蛋了。
可司徒并没有像我们一样纠结什么,而是想都不想的直接拿起中间的一瓶绿色液体仰头喝了下去。看到护士长变得有些铁青的表情,我们知道,这一局司徒已经赢了!
“算你走运!”护士长恨恨的说道,“可这最后一局可就没这么简单了!”说完她从身后拿出了一盘拼图,“十分钟时间!你只要在十分钟以为将这三百六十五块拼图完整的拼出来,这场游戏你就算赢了!”她的语气中带着那种不可言喻的自信与猖狂。
司徒低头看了看被放在地上的拼图,二话没说就开始动手了。似乎他连思考都没有进行,就那样一块一块的迅速拼了起来。而伴随着司徒不间断的动作,护士长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了……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司徒就已经将整幅拼图完成了,他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不多不少,刚刚好两分三十六秒。你输了!”
“不可能!”护士长瘫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司徒,“怎么可能!我试过的!从来没有人能够在十分钟以内将这三百六十五块拼图完成!你怎么可能做到!”
“呵呵!”司徒还是保持着他那令人不爽的微笑,“或许你不知道!这个拼图的创造者本来就是我,这样的话你还会觉得奇怪吗?”他蹲下身来,从护士长脖子上撤下一串不知道用什么动物的牙齿串成的项链。“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刚刚的那些药剂,其实也是我发明调制的,所以,你的这些把戏根本就不可能获得胜利!”
“不可能!不可能的!”护士长痛苦地保住自己的头,不断地呐喊着,“这怎么可能!我才是赢家!我才是最后的胜利者!我要杀光那些卖弄风骚的****!我要让那个负心汉再也没有女人可以调戏!我才是赢家!”
司徒并没有理会已经有些发疯的护士长,而是拍了拍我和陆离的肩膀说道:“走吧!我已经收回了犬神的牙齿,她就是利用这东西来操作医院里的人的。现在一切都解决了,已经不用我们来插手了。”
看着司徒离开的身影,陆离和陈雨墨也都转过身去,朝着地下室的出口走去。我有些不忍的看了看还在喃喃自语的护士长,叹了一口气。这又是一个被嫉妒和爱恨所吞噬的女人。也许这种结果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
当我们回到门诊大厅,院长已经焦急的等在了那里,一见我们出来,他便快步走上前来:“怎么样!解决了吗?”
司徒笑着指了指院长的身后,在那里曾经不停蠕动爬行的人们已经渐渐地恢复了神志,一个个艰难的爬了起来。
“实在是太感谢你们了!”院长满脸惶恐的向我们道谢说,“这样吧!您在我们这里的所有费用全部免了!而且以后几位要是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到我们医院也是一切免费!”
“不用了!”我没好气的推开了谄媚的院长,“只要你以后别再四处沾花惹草就行!”对于这个凭借自己职权来玩弄护士的淫棍,我倒是希望他能够死在刚才的游戏之中。
“一定!一定!”我们没有再理会点头哈腰的院长,而是缓缓地向住院部走去,我决定要赶快收拾东西出院,这种地方我根本就不愿意再呆一分钟!实在是觉得有些恶心。
在我们走出门诊大厅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看到对面的楼顶上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似乎是一男一女,但是因为背光的缘故,我并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可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萦绕在我心头。
“老公……你看……”似乎是护士长的声音。我们急忙转过身去,看到护士长满身是血的慢慢走向院长,她手上不知道拿着什么,远远一看,只见是血肉模糊的一块。
护士长的神色温和,像是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她来到瑟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