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的设计者也是你的老熟人了。”
“我的老熟人?”我将自己认识的人在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发现除了眼前的司徒和陆离这两个可以归到“不正常人类”的行列的家伙之外,似乎没有其他人有这个本事来布局了。
“赢妮,你还记得吗?”
听司徒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那个制造了连环凶案后突然消失的身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那张黑色卡片吗?”司徒叹了口气,“赢妮之所以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杀人,就是因为她找到了我的老师以前留下的遗物,可以说,现在的她和我一样,也是一个布局者了。”
我有些奇怪:“既然是你老师的遗物,按理说不是应该由你保存吗?为什么会……”
“因为是我杀了我的老师!”
在司徒随后的描述中,我们慢慢还原了一个残酷的现实:对于这群喜欢设计各种游戏的人们,是有一个统一的称号的,他们被世人称之为“布局者”。在很久以前,这群“布局者”的前身其实就是战国时期的“纵横家”,但随着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政策,渐渐不能再生活在阳光之下的纵横家们凭借自己高超的手段开始了报复帝王的行动,他们设计的第一个局,就是著名的“戾太子案”!而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这帮大仇得报的纵横家失去了前进的目标,于是便开始了以世人为玩家的各种游戏的设计,从这些游戏中,他们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慢慢地,纵横家就变成了现在的“布局者”。
而可悲的是,追求刺激的布局者们慢慢不再满足于旁观者的角色,他们开始置身于游戏之中,渐渐地在布局者之中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新的布局者必须在游戏之中战胜自己的老师,才能够算是出师了。而司徒的老师当年给他的考题,就是一个有死无生的游戏。幸运的是,在那场游戏之中,最终失败的却是那位追求刺激的老人,代价就是他的生命!
“我的老师并没有以自己的死来画上游戏的句号,我将自己毕生设计的局早早就编写成了一本小册子,而这本册子也被他藏了起来,只要有人得到这本册子,就可以开始上面的布局,这也是老师给我留下的一个大难题,我必须找到这本册子,然后销毁它,只有这样,属于我的那场游戏才能结束!可没想到……”
“可没想到的是赢妮居然得到了那本册子,顺理成章的成了你的对手。”我接着他的话说道,“也就是说,这场游戏的布局者就是赢妮了?”
“嗯!我虽然知道这个局的关键所在,但能不能破局,还得看我们能不能战胜那个操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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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随着司徒给的线索慢慢的前进着,虽然那些蠕动的人群已经全部瘫倒在地上,可我们这一路走来,还是遇到了一些麻烦。这些麻烦,当然是来自于那些已经输掉的玩家。
等到我们来到住院部的楼下,司徒已经扯出了七条毒蛇,无一例外的,这些输掉的玩家全是女性护士,其中连一个男人也没有!这个结果让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陈雨墨越来越害怕了。
“应该在门诊大厅!”我指着那边说道,“刚在楼上的时候,我们看到所有人都在向那里爬去。”
司徒点了点头,我们一行人快步走进了门诊大厅。可这里除了四处瘫倒的人群,根本就没有什么操盘手的影子。我仔细搜索着四周,却仍然一无所获。
“看看我找到了什么!”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陆离指着一排景观棕榈树朝我们喊道。我们跑了过去,看到在棕榈树的后面躲着一个瑟瑟发抖的男人。他穿着医生的白大褂,打着领结,已经谢顶的脑袋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一副金丝边眼镜后面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
“这是我们院长。”陈雨墨指着男人说道。
听到这话,陆离二话不说就一把把院长从棕榈树后面拽了出来,然后上手就是两个耳光。不过也正因为这样,这个院长的神情总算是恢复了正常。司徒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从他兜里翻出了一串念珠。
“这是开过光的。”司徒掂了掂那串念珠。或许正是因为这串念珠,他才会逃过一劫。
“别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院长突然跪在我们面前哀求着,“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们了!救救我!救救我啊!”
“你医院里发生的事,你会不知道?”陆离拽着他的衣领吼着。
“我真不知道陈珊怎么变成了这样!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听到陈珊这个名字,陈雨墨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那是她们护士长的名字。医院早就有传闻,说护士长其实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