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大殿上,两座成人高的香炉,正青烟弥漫。张角头戴黄玉冠,身穿通体黄色锦衣袍服,盘坐在刻有龙形的案几后,正悠闲享受着难得的空闲时光。
一手缕着让那打理的井井有条的三寸长灰须。一手抚摸着挂在他腰间一个碗口大的翠绿环玉佩。以前在他传太平道时,那些麻布粗衣,黄巾草鞋布腰带,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弃在什么地方了。张角的这副装束,如果不是他那略显沧桑的脸,以及盘坐的姿态,不知情的,还真以为他是士族豪门出来,有着极大修养与风采的人。
“嘭!嘭!嘭!”
一阵脚步在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正从大殿门口传入了张角的耳中。
一个神色疲惫,背着竹筒的黄巾军士卒,快速的迈入大殿中,在看到张角后,立即单膝跪地,把背上的竹筒拿了下来,高举过头,声音沙哑的道:“禀报天公将军,颍川波渠帅特遣小卒前来,送上十万火急的告急文书。”
张角听到告急文书,也顾不上什么修养,嘭的一声站了起来,急速的来到黄巾军小卒面前,抓起竹筒,性急的打开,倒出里面的绵帛看了起来。
张角越往下看,双手就不断的发抖,双目也渐渐血红带起浓浓的怒火。
“啪!”
绵帛被张角狠狠的摔在地板上,同时响起在大殿中响起一阵咆哮声:“彭脱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犬豕,你误我大事。”
张角在大殿上咆哮一会后,看向正在噤若寒蝉的前来报信的小卒,厉声的道:“说,波才他身在颍川,怎么会如此详细的知道汝南那边的战况。”
“诺。。。。。。。”
黄巾军小卒在他前来报信的时候,波才就特意交代,让他不要有什么保留的把汝南郡的战事告诉张角。同时,也是怕彭脱为了逃脱责任,不敢向张角叙说有关汝南郡的战况,特意派信使入雒阳。
于是,在小卒的断断续续的中,把彭脱怎么一连串在高珣手下战败,并损失了十来万兵马的事,仔仔细细的向张角讲了一遍。
张角挥退了黄巾军小卒后,立即向大殿外大声喊道:“来人。“
待守卫在大殿外的亲卫进来后,张角道:“立即把还在雒阳城的所有渠帅,小帅都叫道太平殿来。”
“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