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孙富和陆老约定了一个日子。
这一日,有一个头戴斗笠的人骑着马来到了码头,这人单手抱着一盆花,他直接走进了陆老的房间,陆老正坐在房间里等待,那人走进房间后就将门关了起来。
孙富对魏老太说:“你们不能够靠近,不能影响到他们。”
魏老太和陆成笑远离了房屋站着,他们都很紧张的望着那个房门紧闭的屋子。不多时魏老太听到从房间里传出了陆老的笑声,魏老太叹了一口气,心想:完了,三年的工钱没有了。
那个头戴斗笠的人打开房门,他单手抱着花盆走到马前,翻身跳了上去,一阵儿快马加鞭,人就不见了踪影。
魏老太和陆成笑走进房中时,陆老还大笑着的姿势坐在凳子上,但魏老太唤了陆老几声,陆老却没有回应,魏老太伸手探了探陆老的鼻息,才发现陆老已经气绝身亡。
孙富将一些铜钱摆在桌子上叹了一口气说:“真没有想到,陆老竟然笑死了,把他安葬了吧。”
魏老太将陆老安葬后,孙富招了一个人顶替了陆老的工作。
孙富对魏老太说:“不是我要撵你们祖孙俩,实在是因为这码头的房子太少,你们不走,来的新人没有地方住。”
魏老太哭泣说:“我们到哪里去呀?”
这时夏提辖走进了房中,夏提辖说:“老人家,我在县城郊外帮你租一小块地种吧,再帮你租间房子。”
魏老太连声的感激着夏提辖,当天魏老太就收拾了家当带着陆成笑跟随着夏提辖去找房子去了。
魏老太在夏提辖的帮助下,在城郊租了一小块地,又租了一间房子。魏老太似乎看淡了一切,她很能接受苦难,也能原谅悲伤。只是陆成笑天天哭喊着要爷爷,要爷爷带自己进城,要爷爷为自己讲故事。
魏老太对陆成笑说:“从今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样搞笑的事都不允许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