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在魏家发展得如火如荼的时候,落魄的鲁狗来到了一座小城里。
客栈里,早已是人满为患,只有墙角的一张桌子没人。憋了一肚子火的鲁狗只能坐在了那张桌子。
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壶黄酒,鲁狗郁闷地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没多久,一个青年来到了鲁狗的桌子前。
“我叫山鸡,山炮的山!雞巴的鸡!嗯……我可以坐在这里么,别的桌子都有人了。”青年操着一口浓重的河南口音说道。
鲁狗眼皮都没抬,淡淡地回了一句:“坐。”
这个时候的鲁狗心情十分郁闷,满脑子都是怎么击败魏博,一雪耻辱,根本不在意谁来拼桌。另外他还有个小心思,就是待会的时候趁机去厕所,然后偷偷溜了,这样饭钱就留给这个倒霉蛋来付了。
那青年满脸感激地道:“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啊!”
来的青年正是安阳城赵家的山鸡,赵山河。他自打离开了许四多家里后,还不知道赵家已经归顺了魏家,他还满心地要去天南院修炼,然后回去找魏博报仇。
山鸡点了一壶红酒,也开始自斟自饮起来。两人各有心思,除了开头的那次对话后,在酒馆里坐了几个小时,竟然谁也没说一句话。
两人都喝着闷酒,鲁狗尤为能喝,一杯接着一杯,一杯接着一杯。
一杯接着一杯……一杯接着一杯……一杯接着一杯……一杯接着一杯……一杯接着一杯……
在鲁狗喝下了138789543789杯黄酒后,他心情郁闷到了极点,不禁大吼道:“****的魏博!人渣魏博!总有一天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山鸡听了后一愣。哎呀尼玛魏博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呢?
想了半天后,山鸡一拍大腿。尼玛魏博不就是我的仇人么?我要去天南院修炼,找的仇人就是他啊!
于是乎,两人有了共同话题,一起开始狂骂魏博起来,这骂得是一个昏天黑地,口水横飞。
两人说到了兴致处,不禁都感觉相见恨晚,就离开了小酒馆,找了城里最气派的酒楼,挑了个包间再喝一顿。
两个酒至数杯,正说些闲话,说得入港,只听得隔壁阁子里有人哽哽咽咽啼哭。鲁狗焦躁,便把碟儿盏儿都丢在楼板上。
酒保听得,慌忙上来看时,见鲁狗气愤愤地。酒保抄手道:“官人要甚东西,分付卖来。”
鲁狗道:“洒家要甚么!你也须认得洒家!却恁地教甚么人在间壁吱吱的哭,搅俺弟兄们吃酒?洒家须不曾少了你酒钱!”
酒保道:“官人息怒。小人怎敢教人啼哭,打搅官人吃酒?这个哭的是绰酒座儿唱的父女两人,不知官人们在此吃酒,一时间自苦了啼哭。”
鲁狗道:“可是作怪!你与我唤得他来。”酒保去叫。
不多时,只见两个到来: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妇人,背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手里拿串拍板,都来到面前。看那妇人,虽无十分容貌,也有些动人的颜色,拭着眼泪,向前来深深的道了三个万福。那老儿也都相见了。
鲁狗问道:“你两个是那里人家?为甚啼哭?”
那妇人便道:“官人听我说,我爹腰背受了风寒。前天在街上遇到了一个卖狗皮膏药的郎中,他说他的膏药包治百病,药到病除,要是不灵的话,让我们扇他大耳刮子!我为我爹买了一副,谁想到敷上之后病情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我今天去找他理论,反而被他打了出来!我一介弱女子,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因此啼哭。”
鲁狗听了,不禁大怒道:“岂有此理!一个臭卖膏药的也敢如此嚣张!酒保,你来!”
酒保上前听命。
鲁狗扯了一块破布,在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大字,说:“这是我们鲁狗一族的标志,你拿着去找那郎中,叫他乖乖来道歉!”
“就这一块布,能行吗……”酒保疑惑着说道。
鲁狗冷笑道:“我们鲁狗一族多大的面子,对他一个卖狗皮膏药的,这是给他脸了,他敢不答应!另外你给我扇他几十个大耳刮子!”
酒保去了。
山鸡竖起了大拇指道:“好样的!兄弟真是见义勇为啊!”
鲁狗心里一暖,冲着山鸡招招手,道:“不敢,不敢!兄弟你就等着吧,不一会儿那郎中就被打肿了脸,自己来道歉!”
不一会儿,酒保回来了。
鲁狗兴高采烈地道:“怎样?打完了那郎中吗?打够了几十个大耳刮子么?”
酒保答:“没打到。”
山鸡一愣。
鲁狗老脸一红,阴险一笑,神色复杂道:“那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酒保显得十分高兴,捏着拳头,抱拳道:“这位公子,我是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