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盘踞在天空，一双湛蓝的眸子紧盯着下方的少女，似有追忆，又很迷惑。

“我是谁？”

雪妃喃喃低语，身上的气息起伏不定，似在挣扎，但却并未醒来。

“那是……”

霜之哀伤的剑灵突然露出了震惊的神色，顺着它的目光望去，此时的雪妃周围弥漫着一片冰凌，呈现出一副副震撼人心的画面。

“两万年了吗？”

悠悠的声音响起，一股浩大的威压忽然出现，雪妃的头发在以极快的速度变成雪白，眉心处，一个精致的雪花印记浮现。

“主…主人……”

剑灵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这一幕，那熟悉的气息和声音，让它尘封已久的记忆得以苏醒。

“不…不要……”

雪妃嘶声大喊，脸色发白，在极力反抗。

“我是你的前世，你是我的今生，你我神魂一体，这是命，无法逆改。”清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突兀的在雪妃的魂海之中响起。

“不，我就是我，我不需要你，过去的已经不复存在，就算你是曾经的我，也早已经死去。”

雪妃愤怒的争辩道：“你给我消失，我不是你，我是我，我的命运不需要任何人来主导。”

此话一出，魂海寂静无声。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雪妃以为对方真的已经消失了的时候，那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可以消失，但是，你那血脉至亲的族人，你真的要放弃吗？你的血海深仇，你放得下吗？”

“我……”雪妃嘴唇微张，想要说放得下，但话到了嘴边，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该怎么做？”

两滴泪水在雪妃的脸颊滑过，这一刻的她，很无助，让人心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