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点四十分,拓跋纯给冷玉蓉起了针,坐在床边上叹了口气,冷玉蓉坐起来搂住她,贴近她微微嘟起的嘴,盯着她的眼睛。
拓跋纯愕然往后仰头,问道:“你干嘛?”
冷玉蓉坏笑道:“我看你心情不好,我可以安慰你啊,我男女通吃的,你长得这么美,我都要流口水了。”
“别闹。”拓跋纯推开她:“我不是心情不好,我是想去看结冥婚,我都没见过。乘风死活不肯带我去,说让我守着你,其实让我家保镖留下也是一样的,他们比我管用。”
冷玉蓉叹了口气,挪到床的另一侧,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上来。”
“干嘛?”拓跋纯警惕地看着她。
冷玉蓉失笑道:“我还真以为我能把你怎么样啊?真是单纯得要死,上来我跟你说话,你那么扭着不累吗?”
拓跋纯白了她一眼,答道:“我才不上戚风的床,有话你就说吧。”
冷玉蓉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可以确定的是,乘风是喜欢你的。”
拓跋纯斜着眼看她,冷玉蓉说道:“你别误会,我跟乘风没有任何关系,他这种性格沉稳的闷骚男,轻易不会跟女人发生关系的。”
拓跋纯蹙眉嗔道:“乘风才不是闷骚男,他忘不了他的未婚妻,他未婚妻死了快七十年了,他也没找过女朋友。陈奶奶守了他一辈子,到最后也是含怨而终。”
冷玉蓉愣住,问道:“你多大?”
“二十啊。”
“乘风多大?”
拓跋纯笑了一下,说道:“我们的年龄不是这么算的,乘风基础年龄二十五,但活了一百多年了。”
冷玉蓉眨了眨眼睛,说道:“你跟我详细地说说有关乘风的事。”
“为什么?”拓跋纯又是一脸警惕。
冷玉蓉失笑道:“瞧你紧张的,我又抢不了你的,再说我都跟戚风上过床了,也不想别人了。”
拓跋纯脸色尴尬,白了她一眼。
冷玉蓉扑过来搂住她,嘲笑道:“这样就不好意思了?你和乘风还真是绝配,都只会在心里想,谁都不敢行动。”
“不跟你说了。”拓跋纯脸色发红,想要推开她。
冷玉蓉哄道:“好了好了,我不挤兑你了,我见过的男人多,你跟我说说乘风,我帮你分析分析,也省得你天天为了猜他的心思费神。”
拓跋纯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跟乘风认识的年头儿不短,可真正接触的时间不长,我对他的了解也不是很多,就是……”
听完了拓跋纯的讲述,冷玉蓉失笑道:“陈兰青……钓鱼……唉……乘风都是让你们这些女人给惯的。”
拓跋纯蹙眉问道:“什么意思?”
冷玉蓉反问道:“谁是鱼?谁在钓鱼?陈兰青说得没错,钓鱼的方法也是对的,可问题是,你们才是鱼!”
拓跋纯冷着脸说道:“听不懂,说人话!”
冷玉蓉说道:“好,我先告诉你,忘不了前任,和会不会跟喜欢的女人上床是两回事。忘不了前任只能说明他重感情,而你说他快七十年了都没找过女朋友,也不能证明他没跟别的女人上过床。”
拓跋纯脸上流露出厌恶的神色,冷玉蓉微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不爱听,你当然希望乘风为你守身如玉,最好是跟前任都没发生过关系,至今还是童子身。可是,一个活了一百多年,长得帅又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既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你觉得你所希望的事可能吗?”
拓跋纯神情暗淡地低下了头。
冷玉蓉笑出了声儿,抚着她的脸说道:“我的傻妹妹,男人嘛,他们又没长那张膜儿,你永远不可能知道他是不是处儿,甚至都无法知道,他上完你之后还会不会去上别的女人,所以你只要得到他的心就好了。”
拓跋纯羞恼道:“你说话真恶心。”
“什么?”冷玉蓉说道:“我又没到大街上去嚷,这屋里就咱俩,怎么?你是风俗监管委员会主席吗?”
拓跋纯嗤了一声,冷玉蓉说道:“阿纯,你救了我的命,我想不到什么可以报答你的方式,所以我决定帮你钓男人!”
“不用。”拓跋纯将脸别到一边去。
冷玉蓉把她搂进怀里,又伸手把她的脸扳回来,看着她说道:“真的不用?你家世显赫,相比较起来,他就是个家道中落的穷小子,而且还背负着查清上一代人死因不明的重任,你觉得他为什么不敢接受你?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合适吗?你就不怕到最后落一个陈兰青的下场?”
拓跋纯再次蹙眉,冷玉蓉微笑着伸出手指揉她的眉心,说道:“你这么美,是个男人见了你都要流口水,乘风却能忍住不碰你,哪怕是睡在一间房里都发生不了什么事情,除非他是性无能,否则这个问题很严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