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山长家眷”的名号,没能通过安国公府这个“简在帝心”的姻亲,在皇帝那儿挂上名,更没能凭借自己“教书育人”的真实本事,而得到皇帝的赐封这些事情中,就可以瞧出安国公夫人那向来自傲的“书香门弟”说法,不过是一种自抬身价的障眼法。
为的是什么?
不过是坐稳安国公夫人的“宝座”,从而以此彰显自己在安国公府里那独特的地位,并让娘家倾尽全力地相助于自己。
所谓做了婊子还立牌坊,莫过于此。
即便,在傅佩瑶看来,安国公性情确实有着很大缺陷,但,再多的错过,也罪不致死!更何况,还是这样一种极不名誉的死法!
这般想着的时候,傅佩瑶也毫不犹豫地起身,前往荣寿院。
“奶,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闲聊了一会儿后,傅佩瑶就一脸苦恼地道,“如今的安国公府,实在太平静了,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对的!
傅佩瑶又一次暗搓搓地告状了。
什么没有证据,就不能给人扣黑锅?
开什么玩笑!
这种涉及到一族家主生死存亡,进而会牵连到整个家族声望名誉的大事,那是有个风吹草动,就必需严查细究,哪有什么慢慢调查取证,以免无故冤枉了好人的说法!
而,自己私下里调查,哪有长辈出面彻底此事来得更便捷快速呢?即便动作太大,被人查探到了痕迹,抑或是被当事人反扑,也唯有长辈出面才更显得不偏不倚,堂堂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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