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声:“呱滋!”
站在博物架上的黑鹰,那双绿豆眼滴溜溜地转动着,毛绒绒的脸上出现拟人货的“蠢货”两字。
眼角余光瞧到这一幕的傅佩瑶,轻咳一声,压下到喉的笑意,嘴里继续诱哄着白鹰,手指则忍不住地摩挲着那如云朵般洁白,又如同棉花般膨松的羽毛:“雪团,我摸,你说,如果我摸到的地方,就是黑风藏竹筒的地方,你就叫两声。”
白鹰眨巴着眼睛,仿若听明白了,又仿若没听明白。
但,既然白鹰一直没叫唤,傅佩瑶也就当它听明白了。反正,这几个月的照顾,日夜的相处中,也让她明白白鹰的智商和七八岁的小朋友差不多。
那叫一个聪明!
“雪团,你们这次去秦岭,怎么飞了这么久?是不是天气太冷,所以,飞一会儿,就要找地方歇息,吃点东西,再睡个觉,才能再继续飞?幸亏你们是四月份去的,天气不那么寒冷,换了寒冬腊月的天气,哪怕再着急的事情,我也不能让你出去哪……”
“呱滋!”
“雪团,你叫了?不对啊,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么一声不叫,要么就叫两声呢?”话落,傅佩瑶的手背就被白鹰翅膀给拍了,于是,她立刻抬头,看向杵在博物架上的黑鹰:“黑风,刚才是你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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