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就连呼出来的气体也带上了浓重的苦涩。
“爹,瞅瞅,你这说的是啥?!”
傅四爷嬉笑一声,毫不犹豫地用了老夫人平日里说话的语气和方式,成功地浇灭了老国公心里那油然而生的愤怒这怒后,才心满意足,步履悠然地晃进了屋。
那一步三挪的足可和乌龟相妣美的姿态,啧!
傅佩瑶毫不犹豫地移开视线,以免这太过“辣眼睛”的一幕,影响到自己接下来“忽悠”,不对,应该说是“有理有据地讲述”的心情。
当然,在这之前,该有的礼数,该有的问候,傅佩瑶还是不会忘记的。
而,仿若直到现在,才留意到书房里多出傅佩瑶这么个本不该存在的黄毛小丫头似的,傅四爷一脸惊诧莫名地看了看神情傲然的老国公,再看了看虽笑眯眯地瞧着自己,但给人予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感觉的傅佩瑶,脸上却露出一抹“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来。
“瑶儿,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有事没事地就跑来打扰你爷奶的休息吗?你这孩子究竟是咋想的?明知两老征战边疆多年,如今好不容易退下来,理当过上随心所欲的悠闲自在生活,又怎能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就再次来打扰到他们,让他们为你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