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
“天天端着架子,口口声声地说什么‘礼仪规矩’,我呸!真有规矩,能教出那样一个不知‘廉耻’的丫头?真懂礼仪,会一门心地想着攀附荣华富贵!”
“她那么能耐,乍不上天呢?!”
“我瞧着,这偌大的国公府,就是多了她这么个祸害,才会兄弟姐妹情份尽断,家不成家,亲不成亲!”
……
“来人,唤老大媳妇过来!今儿个,我倒要问问她,这些年究竟做了什么,养出一大堆‘吃里扒外’的家伙不说,就连自己的儿女都教养不好!”
就有婆子应了声,就准备离开。
眼见老夫人怒发冲冠,即将爆走,傅佩瑶忙不迭地起身拦阻道:“奶奶,这样荒谬的事情,我怎么会答应呢?你呀,就放一万个心吧!我只是想亲自告诉你这件事,让你知晓此事的前因后果,不要再像之前那样听了外面三五句传言,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生闷气。”
顿了顿,傅佩瑶又板着脸,道:“你再这样,下次,我可就不敢拿这些事情来烦你了。”
虽然,她很享受“上眼药”的乐趣,更喜欢告黑状,却也不想老夫人怒急攻心,而伤了身体。
虽然,严格说来,老夫人不过五十岁,保养得却像三十出头的妇人,面色又红润得瞧不出丝毫不妥之处。
但,老夫人并不是普通的内宅妇人,而是曾在边疆这等苦寒之地待了二十多年的大将!
——立下了赫赫战功的同时,也不知积累了多少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