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瞪眼睛,哦,不对,目前,不过三十出头,却保养得极好,与那些十多二十岁的年轻人站在一起也不会逊色的傅四爷,其实,并没有胡子。
于是,傅四爷就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傅佩瑶,叫骂道:“你……你竟然敢咒我?”
啧!
傅佩瑶摇摇头,撇撇嘴,就这,还名士呢?!
连骂个人,都不知道应该用何等不带一点脏子,却能轻易将死了的人都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语言,只能说,如今这时代的名士,确实是将心思都放于山水风景中去啦!
“老爹,你说错了。”
“我只是关心你。”
傅佩瑶一脸委屈和无辜地看着傅四爷,唯有那双弯成月牙的眼眸,和眼里满满的调侃和笑意,却将她的心思给出卖了。
“你……”
其实,傅四爷并非傅佩瑶想像中那般“不中用”。
只不过,面对傅佩瑶这个因自家人不精心之故,而莫名魂魄离体近十年,更被人将“傻姑娘”的名声传得天下人尽皆知的嫡亲闺女时,他就会下意识地胸短气软。
那到喉的能轻易就将人给气得晕厥过去的话语,却是根本就没办法顺利地说出来。
“老四,你又想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暴喝声,伴随着那拐杖打到自己身上带来的疼痛感,只令傅四爷忍不住地抱头鼠窜,根本就来不及为自己好好地辩驳一番,只来得及出声哀求道:“娘,疼……”
“疼就对了!”
老夫人中气十足地喝斥道:“你总说家里那些小子都太调皮捣蛋,‘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我都信了!如今瞅瞅,你这幅连我最疼爱的小乖乖都不放过的刻薄模样,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