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也抖如筛糠,额头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滴,整个人都给人予一种下一刻,就会立刻厥过去的摇摇欲坠的可怜模样。
“你知道,这段时间里,为何我很少出府赴宴吗?”
“你知道,众人私下里都在议论纷纷?大家又如何看待我们淮南王府吗?”
“连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丫头,都能莫名其妙地得到陛下赐予的爵位,而,我们堂堂正正的淮南王府家的姑娘,却从没被人想起过!”
“是!我知道,你会说,那个小丫头是长公主嫡亲的闺女,并非表面意义上的普通出身的小姑娘!”
“但,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即便长公主当年再如何地受宠,却也不能惠及于她的儿女,令她的儿女踩在一众王爷公主家的儿女身上,轻轻松松地就获得赐封吧?!”
……
与其说,眼下,这般状若“疯魔”的淮南王妃,是处于一种“忍无可忍,需要再忍”的情况下,倒不如说,向来冷静自持,心机颇深,唯利是图的淮南王妃,脑子里那根约束她行事的理智之弦,在面对淮南王爷那不由分说的质问和指控时,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