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侍候。”
“至于你说的堂下这位姑娘。”傅佩瑶瞥了眼如浑身大汗淋漓,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郑碧曼,虽心里也有些诧异郑碧曼脸上流露出来的惶恐绝望,哀凄无助,却并没有深究的欲望。
“我若未记错,你一直唤她为‘碧曼’。”
不待佟涵梦回话,傅佩瑶就为此事下了定论:“既如此,何来的‘完璧归赵’?”
“瑶表姐,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佟涵梦也未料到,傅佩瑶竟然这般地难缠。
早知如此,当初,她就应该直接遣人将郑碧曼送到安国公府!
“当初,我年纪小,不知事,确实做错了。”
“这些年,每每回想起往事,我都寝食难安,满腹懊恼,恨不能时光倒流。”
“圣人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又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佟涵梦眼含委屈和控诉地看着傅佩瑶,“瑶表姐,你就真得这般狠心,不愿意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吗?”
“不能。”傅佩瑶干脆利落地拒绝道,“其一,我身旁已经有侍候的丫环了,不需要再多添人。”
“其二,我恍惚记得,当初,你指责我‘残暴’‘为富不仁’,索取了郑姑娘的卖身契后,就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撕毁了。”
“其三,如今,郑姑娘已是自由身,是否愿意卖身为奴,又与谁作丫环,这,可不是你我能决定的。”
“其四,外人不知,我们这些亲人又有谁不知,这些年,你与郑姑娘同吃同住,虽碍于皇室规矩,并未焚香结拜为姐妹,却也是一对感情颇为深厚,无话不谈的知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