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不是没安好良心吗?”孟如雪依旧是蛮不讲理的发泄着。
“如雪,咱们有话说话,有事办事。你要这么闹,我可要有想法的。干什么,一大早的,什么事也不说,进屋你就闹,你们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也没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我安什么好良心坏良心的?”上飞气坏了。心脏自来就不好,分家后留下的烂眼子事,一个接一个,至今也没理出个头绪。孟如雪这么闹,这不纯粹是欺人太甚了吗?尤其是孟如雪和权爱民的关系那么铁,谁知道他俩是怎么回事就来这里胡闹,这不是明着熊我吗?这才分家不久,你孟如雪也拿我不当一回事了?!上飞是越想越来气。
“那好,我跟你好好说说。”孟如雪说着,拧身把自己背着的坤包,放在了上飞的桌子上,转过身说道:“蒋局长,咱们以前的关系不错吧?这次粮改分流,粮食局分家,按理说,人家刘威是正规学校毕业的。在粮食系统中业务也是拔尖的,在粮食局多少年了,凭什么你让人家下去?下去就下去吧,干吗又给人家停止工作,停发工资呢?这不是逼人家闹事吗?这些事都行,你们这么办了,我们没意见。可是,干嘛人家一告状,告我们的时候,你就马上给人家安排工作了呢?告我们了,你开心是不?你要是有能耐,你就别安排他工作呀,让他愿那告那告去,那才叫能耐。你可好,粮食局的工作随人家挑,你这么做,不是拿我们开涮吗?整我们与你有什么好处?”孟如雪浑身颤抖,喋喋不休地说着,显然是气的够戗。
真怪了。他们还替刘威说话了,还替刘威打抱不平了。什么事不都是你们弄的赶到这块了吗?先是索局长和韩萧天不给人家结帐,拖着人家。后是权爱民不让人家去收储公司。粮食局又留不下,我能怎么办?是我逼的,还是你们逼的?这些都好说,安排工作的事,不是你妈亲自来求我的吗?我给你妈的面子,你倒反过来闹我!你们拿我也太不识数了吧?!想着想着,上飞的肺都要气炸了。他刚要怒喝一声,一张口,心脏跳的异常厉害,浑身打颤冒虚汗,手也有些哆嗦不好使了。于是,上飞马上坐了下来,从上衣兜里掏出一瓶救心宝来,倒出几粒,急忙吞下去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孟如雪见这阵势,吓坏了。她急忙去倒了杯水,端到上飞面前,轻轻地说:“别生气,别生气。可别吓唬我啊。”说着说着,哭了。
上飞现在什么也顾不上想了,只是想静下心来,喘口气。他喘息一阵后,虚弱地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
孟如雪吓得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走好还是不走好,呆呆地傻站在那里。
上飞不知孟如雪还要说什么?说什么自己也受不了啦。连跟她解释的心情也没有了。于是,他说道:“如雪,你回去问问你妈,刘威的工作是怎么回事?是怎么安排的?”
孟如雪见自己闯了祸,已经吓的不知怎么办好了。见上飞好了起来,能说话了,赶忙说:“行,行。我回去问问我妈。”忙抽身撤退了。
世上本没有道,只不过是人走的多了,自然就形成了道。表面化的东西,更具有大众性的欺骗作用。让人们由不习惯到习惯,见多不怪了。买官与卖官,本就是过去封建官吏常用的赚钱技法。即使那样,买的官有虚实之分。有人为图虚名,捐钱买个侯补什么的,为的是光宗耀祖。但要是捐个实实在在的肥缺,那可就是“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如果在以前,说买个官什么的,别人一定会认为你在说疯话。今天的社会,不同于封建王朝。今天的官儿,是人民的公仆。而过去的官,是人民百姓的大老爷。花钱买个老爷当当,享受一下老爷的滋味,未尝不可。花钱买个公仆当,去为人民服务,岂不是疯了吗?由此说来,花钱买官的人,怎么能有好的动机呢?现在,花钱买官是很正常的了,不花钱就想做官的人,就是有病了。小事不说,就拿公开暴光的GD李秉龙,那纯粹就是一个大官贩子。假如当官不为捞大钱,花钱买官有什么用?李秉龙心中明白,所以卖起官来,就心安理得。买官的人心中也有数,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所以,也就乐此不彼,大家皆大欢喜。受害的是国家,受愚弄的是老百姓。这些毕竟是个人的行为。那么SD有个地方,明码实价,公开竟标,能实现一定利税者,按利税多少赏赐多大的官职。如今,这都成了什么社会?做官的未必能经商,经商的未必能做官。但现在的做法,就是官商结合。世界上各有各的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是什么理由就认为有钱就能当官从政呢?人们弄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毕竟是少数的。可能是少数人的行为。但也可能是少数暴光的。假如不是少数人的时候,而是多数人的时候,那么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党,将会怎么样呢?
我们无法统计这一切是多数还是少数。我们只要细心地观察我们身边的大大小小的官儿,你就会发现,他们的收入并不比我们多多少,但人家的花销,却比我们大的惊人,仅从住宅上看,人家的家,有如皇宫一般的华丽,我们会问:“他们那来的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