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经济实体局。所以,成立了这个公司。主要是为了解决机关经费不足的问题。公司人员由局机关干部调剂,又节省了这部人的开支,收效比较好。公司经理韩萧天这个人,政策业务素质都是很强的人,原先担任粮食局的计调科长。用他当经理,主要是这个人有经济头脑,省里有亲戚能帮上忙。这几年计调科工作接触业务多,范围广。做买卖路子也就很多。公司这几年实现利润一百五十多万元,包括局机关干部分红的钱。实实在在地说,公司给粮食局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但现在,就连这条也被举报了。后来,我打听到举报人是因为这次粮改,被分流下去了。这不是纯心因为分流不满而四处告状吗?现在弄的全局人心慌慌的,害怕退钱什么的,给我们弄的精神负担也是极为沉重的。不得已,我才来找你解释一下这里的过道码。”哈局长一口气说了许多。
席书记只是静静地听着。有些事,他听说过,但没深究。这方面的工作,主要由纪检委查办就行了。他没有过多、过深地去追问,他要做的只是听听检查的情况和举报的是否属实?至于怎么办?得由县委常委决定。哈局长今天来,可能是解释情况的,也可能不是。因为要解释清楚,用不着到我这。到纪检委去就行了。除此之外,她今天来此,能是干什么呢?也不外乎是来说情的。事还没落实清楚。说的那门情呢?再说了,要真有那么大的事,谁说情也不行。这封举报信是从******转下来的,我不能看着你们捞个老满,出了事,来抓我给你们垫背。想到这,席书记有些气愤,但脸上丝毫没有显现出来,依旧是挂着笑脸说道:“有些事情解释一下也好。我也听说了,这件事反响挺大。说什么的都有。但我相信这点,脚正不怕鞋歪,事实胜于雄辩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哈局长符合着说道。“不过时间太长了,给我们造成的压力太大了。连出门都不敢了,怕人家指指戳戳的。再一个就是送礼什么的,人家帮咱们办了那么多的事,到了这个时候,再把人家给卖了,讲句土话说,也太不够哥们义气了。”哈局长笑着说道。
席书记被哈局长这句话逗乐了。“可不是,是有点不够意思。”
见席书记赞同这个观点,哈局长马上抓住时机说:“我想求席书记过问一下,督促一下。一个是时间能否快点?再一个就是我们不便说的,能否私下里讲清楚,不要追查到上面去了。当然了,我以一个老党员的党性作保,我说的都是实话,决不欺骗组织。”哈局长信誓旦旦地说道。
席书记没作声。他清楚了,这才是哈局长找自己的真正目的。他沉思了一下,觉得这事应该表白一下自己的观点。不能吞吞吐吐,模棱两可的。她这次能来找自己,下次还能来找。这件事非同小可,******转下来的信,自己势必得签字表态,最后的责任在我。这是一。二呢,假如举报属实的话,这些人也太胆大妄为了,这当属大要案了。为什么不抓?******,不能成为一句空话。象这类蛀虫,就应该杀。想从我这托门子、找关系,绝对不行。于是他说道:“你的想法我理解。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当前惩治腐败,是我党的一个首要工作任务。我作为一个********,在这方面是不遗余力的执行。一定要狠狠打击惩治那些贪脏枉法的腐败分子。我说话,你不要生气。我们既然是脚正不怕鞋歪,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纪检委的工作,有他们自己的一套工作方法和办案程序。我这时要求他们快点、慢点、粗一点、细一点的,都有可能造成他们误会的。这且不说,对你们也是不公正的。整体利益、局部利益、和个人利益,我们要区别对待。但首先得分清楚。对、错自有公论。严格的检查,对粮食局、包括以前的老领导和被举报人,都是有好处的,是负责任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一切不都真象大白了吗?改革是要付出代价的。有的人被分流下去,也是必然的。假如真的是因心怀不满,而四处诬告你们,我一定要严肃查办,追究其法律责任。这点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希望你们也能支持我,把这个事办好、办妥当。”席书记是义愤填膺地说道。
“我一定能配合组织,把这件事查办好的。”哈局长心中不悦,但也无可奈何地表示着。
临近中午了。哈局长和席书记又闲聊了一会。起身告辞回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