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官,会搏得清史留名,让万人称颂。可为什么有的官,却让百姓痛恨不齿,千夫所指呢?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为大家谋福,大家自然会为你颂德,你象沈阳的夏任凡,把自己的幸FJ立在大众身上,他能有好下场吗?你茂祥局长不也是一样吗?你权倾一时,风光一世,你退休时,连一个欢送会都没敢开!你一个大局局长的千金姑娘结婚,你连婚宴都没敢办?你高高在上,你的黄花姑娘为了钱,甘当你手下人的小姘。你的为人可想而知了。在位时,人们惧怕你的权势,你不在位了,人们还怕你什么?而此时,你做人的尊严的没了。人格也不存在了?你不觉得很可怜吗?
萧天不同于茂祥。萧天是仗财欺人,盛势凌人。他和刘威叫喊着:“你能把我怎么地?我看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而刘威则以“我怕烫能怎么地?怕烫你就不烫了吗?”以牙还牙,以硬碰硬。茂祥则阴险的多,他不露声色,怀恨在心,伺机而动,而且不能宽人以怀。他不放过任何打击报复的机会。对萧天,你可敬而远之。对茂祥,你要是躲着,意味着不敬。近则有伴君如伴虎之畏。因为你不知什么时候、什么话,你就会得罪了他。有的时候人们都在想;象他们这些人,怎么都能做高官呢?是谁提拔了这些贪官污吏呢?为什么不能建立一个提拔失误问责制呢?象夏任凡那种人,为什么不问问是谁重用了他?为什么?
“我一直想找你唠唠。”刘威变得很深沉,不露声色,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也是才知道这回事。”茂祥辩解着,明显是在那撒谎。
“现在知道和以前知道,还有什么区别吗?”刘威问。
“这个事,当时怨我。”茂祥想尽快地进入主题。避开刘威的话题,主动检讨自己。
刘威站了起来,望着窗外,没有言语。怨谁?怨谁又有什么用呢?茂祥你一句话,就能代替我这几年的怨恨吗?你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是迫于形势的无奈。而我却被粮食局无情的踢了出来,它将影响我今后的生活和工作。你一句话,就能拯救我的命运吗?如果说粮改,我被分流出去是很自然的事,你为什么非让我背个大包袱呢?我的事很复杂吗?我什么事让你当时解决不了?
“索局长,我想问你一句,到底差什么你不给我解决当时的帐?没上货表示吗?”刘威问。
“不能这么说。”茂祥局长否定地说道。“我当时已给你解决了。”
“怎么解决的?”刘威问。
“当时我是这么想的,粮食局就你刘威经济条件差,想让你去萧天公司挣点钱。本来公司会计的活不错,谁知你因为什么不干了?这事对吧。”茂祥停了一会,理顺一下思路后,继续说道:“后来你承包,这机会也不错吗?别人承包都没少挣钱,可就你没挣着,而且还和萧天闹得非常僵。萧天把你的帐推给我了,他不管了,你让我怎么办?后来我考虑你这些年也不容易,就让你先上班开资,叫廷文把你那些帐和萧天亏损的帐一并核销算了,一封帐就拉倒吧。反正我是要回家的人了,那个时候,那个环境,粮食局也不差你那十万八万的,你不就便宜了吗?所以,我就没给你算帐。你说我这算不算安排你了?”茂祥强词多理地狡辩着。而那阴险的眼睛里,眯缝着射出蛇一样狠毒的目光。
刘威仍是不知声。心里在想,你这就算安排我了?你忘了我是怎么求你的了?你是怎么说的了?你现在送这空人情,你拿我当什么人了?
茂祥见刘威阴沉着脸,始终不吭声,知道刘威是不会认这个帐。于是又说道:“但我不知廷文为什么没给你结帐?没几天,我就回家了。也没想到会成为这次粮改分流你的理由和依据。我已经回家了,上飞他们又不知道这事,实在是对不起了。”
这就算完了?刘威的眼睛有些湿润。你如果说的是真话,我能有今天吗?你退休前还知道特意关照接任者说:我办的酒厂,没经过你们的批准,让我自己承担责任,也就是说让人家不要管我的帐,让我背着亏损的包袱生活着,你的用心多么险恶,到现在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想把责任推到廷文身上,难道你以为我还是那个怕摊事的人呢?你以为廷文局长仍在任,我就会有所顾忌的吗?!可惜了,你不知道我现在是一个没事找事的人了。我躲事的时候,事找我。我怕得罪你们,你们偏偏得罪我。我既然得罪你们了,我还怕什么?
“索局长,我不管你怎么说,我今天的下场,是你们造成的。我原不想得罪你们,我不知道我到底那点得罪你们了?你们治我于此。”刘威是紧紧地逼问着。
“没有的事。没有谁得罪谁的事。我个人一直觉得你一个人挺不容易的。在婚姻上又失败了,我是很同情你的。我家属又和你是老乡,别的人背后都说我偏向你,说你怎么地怎么地的,我还和他们为你解释呢。。”茂祥局长说的很投入。而刘威则听得非常刺耳,非常气恼。就是这个怎么地怎么地的,什么怎么地了?不就是说我好告状吗?
“索局长,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