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之无奈痛苦之{四}(1 / 2)

泪干无痕 山蛋儿 3319 字 2017-05-21

不可否认,我们今天生活在信息时代里,在我们这个社会里,总有一些好传播信息的人。其实细分析起来,我们每个人都是信息的传播者。尽管有人好议论他人,说某某人嘴不好,好传老婆舌。但是你说的不正是希望有人替你传播的吗?如果你不希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你本身就不应该说。既然说了,就是想让大家知道,为什么不反省自己,却怨别人嘴不好呢?长嘴是要说话的。还有一种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不仅是信息的传播者,又是信息源的创造者和发布者。他们把收集的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内幕新闻、街头闲聊等等,不加分析,想当然地认为一定存在的事,广为散播。不管散播的事对他人有什么后果。他们为自己比别人早知道的消息而自豪。并为证明他的消息的可靠性和真实性,往往会加上某某人是我的朋友或同学、邻居什么的人说的。当然,这某某人一定是在当地社会上有名有号的人物。他不可能随便地拽上张三李四等无名之辈说出来的,那样,等于没说。太不可靠了

实实在在地说,这种人并不都是恶意的行为。当然,个别事除外。这种人天性就好猎奇。我们权称这种人为好事者吧!

付新中就是一个典型的好事者。他说的话,第一句你可以在门外听,还算贴边。第二句你就得到一里外去听了。接下来,就是越远越逼真。最后弄的你云三雾四的,不知那个是真那个是假。不过,有一点好,你能听出他说的全是鬼话。如果你认为他说的是真话而跟他较起真来,别人笑话你而不笑话他。这是真的。同样的工薪阶层,你的工资比他还多,外快比他还容易。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可你就没法证明你比他富有。他前天感冒了,花了二、三万元,你信不信?打一针就三千多块。心脏病犯了,是H县委组织部的朋友去歌厅闹腾一宿,喝了不少酒累的。这不,半个多月,又花了八万多。你信不信?信,你是傻瓜。不信?拉倒。我就是比你有钱。

有的时侯也叫穷。那是有困难补助的时候。穷的是三九天吃香瓜,早上连大米粥都喝不上了。你能怎地?有补助,就得有我的。

下午上班的时侯,廷文在屋收拾抽屉。小付推门进来了。小付和廷文局长关系比较好,在这三年的个人承包中,廷文对他没少帮助。尤其是九五年发大水时,各组都报了不切实际的水灾损失。小吉子报了不到二万元损失,韩老板看了,又叫他多报了十三万元的水灾损失。喜明没什么报的,想办法报了三万元的麻袋损失,损失地点在外县的山区。当时不通车,你也没办法去调查是否真实?小付是后来才想起来的自己的麻袋好象被水冲跑了,损失一万多元。怎么办?只好求当地政府打个受水灾的证明。这事,据说是廷文帮办的。所有这些,都是稀里糊涂、心照不宣地核销了。

刘威损失也不少,核销了七万五千多元的损失。

有一天,局里突然来了五个人,说是索局长让韩老板到各承包组去核实水灾损失。于是,他们仔仔细细地查验了刘威的损失情况,最后大家一合帐,竟少报了一丁面粉,价值七千多元。总计损失八万二千多元。

核查损失的时候,刘威没想那么多。核查是正常的,不核查就不正常了。可鬼才知道,当时不通车的地方,是怎么核查的?这也罢了,小吉子的面粉就在粮食局楼下放着,上水不到四十公分,却报了十五万的水灾损失。就算是全损失了,也不过四万多元。为什么没人去查呢?

“甘局长,听说刘威上午和索局长吵起来了?”小付问。

廷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这小子真不会来事。上午和索局长吵吵,正好我赶上了,最后这小子跟索局长叫号,走着瞧。”

“我说嘛,刘威下楼后,俺们玩扑克呢,韩老板看他不高兴的样子。叫我去找他过来。这家伙,一过来就和韩老板干上了。”小付拍着手说道。

“萧天上来说了。他俩到底因为啥?”甘局长问。

“还不是因为开资的事。公司的人都开资,就不给刘威开,拿帐压着人家不给结。人家回来半年多了,不算帐,还不给开资,明显欺负人家,人家不跟他干呀。”小付有些气不公地说道。

“他弄那些破铜烂铁什么的,怎么算?谁给他算?”廷文问道。

“基层单位有要开酒厂的,卖给他们算了。那不也成全了刘威。”小付说。

“你不知道,萧天对茂祥比我近。萧天不同意这么办,茂祥就不能答应呗。虽说我分管,索局长不同意的,我也没办法。再说,刘威也太不会办事,到这时侯了,还触撅横觞的。搁谁也不能给他算的。耗着呗,最后还不是你刘威吃亏啊。”廷文无奈地说道。

“吃亏?不定谁吃亏呢。刘威在局这些年,你们不了解他,我和他关系挺好,我了解他,蔫固人,固动心。激眼了,他什么事都能做出来。韩萧天在天都指定有事,要不,他不能和韩老板这么叫劲。上次他俩都骂起来了,你韩老板怎么的了?这事你知道不?”小付问。

“是吗?”廷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