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主说完,带头走回来屋子,其他一帮人紧随其后,陆陆续续,台阶上便空空荡荡的,只留下底下的一帮人。
这次没有大声的喧哗,也忘了离开,自顾自的两三个人聚在一起小声的交谈,就连青冉都在原地不住的沉思。
也就这会,管家徐炜从屋内又一次走了出来,第一眼看到底下得人群,眉头就是一皱,感觉一阵的不耐烦,拧着眉对着底下的人喊道:“干什么呢?不干活了,明天徐家祭祖谁给我办砸了,我让你砸了,都给我散了。”
话是这么说,徐炜说完却不再去管他们,转身就要离开。
而与此同时,在徐炜说话的空档,陆陆续续也有其他人从屋内出来,但大多都是女人跟小孩,青烨就在其中。
也就是青冉眼尖,见青烨出来,便紧紧跟了上去,说闹着就要离开,他可记得这管家徐炜刚才对自己指手画脚得事情,生怕现在一个走的慢了而被逮了去。
同时底下的众人也都开始离开,一大帮人混在其中,随着人群出了小院,什么都没有发生。
接下来一下午,青冉还是跟着青烨在徐家各处厮混,看着所有人都在忙着明天祭祖的事情,哪还会有时间来管他们,所以两人就更加的肆无忌惮,经常是走到各处,都会将那里整的鸡飞狗跳。
时间过得很快,两人还意犹未尽之时,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徐家各处开始灯火通明,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些早就等了一天,想要拜会徐家老祖宗的达官贵人,分分踏足而至,提着厚厚的拜礼,不期而至,接待人自然是徐家老祖无疑,可怜的是青烨也被拉去招待客人了。
而青冉难得的清闲,像这种宴会,青冉是绝对没有资格参加的,当个打杂的下人,还嫌他年纪小呢,所以早早的没什么事情便躺在了屋里。
可能是晚饭太好吃的太撑,这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没有办法,无奈的从床头翻出一本书来,点着油灯仰躺在床上,细细的翻看。
这样一会的功夫,才不知不觉的睡过去。
而梦里又是同样的情景,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盘坐而起,最后可能是窗外的凉风,青冉一个哆嗦,这才悠悠的醒转。
再一次映入眼帘的不是黑暗,而是淡淡的烛火摇曳的灯光,烛光跟前两个身影,一站一立,静静地看着他。
一时半会青冉还没有彻底清醒,等到回过神看清了来人,心中一阵的打鼓,这两人不是别人,青冉都见过一面。
一位是白天对着自己露出惊疑不定表情的中年男子,而另一位赫然是徐家的这位老祖宗徐永定。
两人就那么或占或坐在桌子跟前,就那么看着自己。
这时候又是一阵凉风吹进屋子,青冉又是一个哆嗦,这才想起自己仅穿着着一身睡衣,忙不迭的找来衣服披在身上。
一时间手忙角落,徐家老祖却仅仅是坐在那里看着,也没有出声的打算。
末了,等到他简单的收拾妥当,站在了徐家老祖的跟前,这才听徐永定悠悠的说道:“你叫青冉对吧?”
听到这老祖宗能叫上自己的名字,青冉心中就是一愣,自己名不见经传,这怎么会知道自己,不过却没有说出口,只是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不过看看老祖宗旁边站着得人,他也能够猜出个大概,无非是徐炜这老东西告知的罢了,但就心里想想而已。
而老祖宗见到青冉答应,微微点了下头继续说道:“嗯,你不必紧张,我刚才在外面听到屋内有动静,这才走了进来,不想我却看到一个人在打坐练功啊!哈哈哈!”
最后这一句取笑的话语,说的青冉是脸上发烧,尴尬至极。
但心里暗想,可不是嘛,自己每晚这么爬起来盘膝座好,不就是练功的样子的吗,嘴上也没法反驳。
只能等到这徐永定笑声落下,青冉这才无奈的说道:“老祖宗,您神通光大,我这个毛病好一阵子了,医书看了不少,没有一点办法,老祖宗救我啊!”
青冉没有说谎,别人是不知道,每晚自己都这么起来,将来娶了媳妇怕是都要被吓一吓,一旦穿出去更不知道会是怎么个说法,而更多的是他厌倦了那个梦境。
不过徐永定却没怎么在意,又是呵呵一笑道:“哈哈!没有那么严重,不过怕是你沾染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了吧?”
说完用笑眯眯的眼睛紧盯着青冉看,直到看的他心中一阵发毛这才打住直起了身子,随即又道。
“你这种怪病扰人清梦,而我这里正好有一套,安神健体的养生术,修炼日深,自然是百病不侵百邪不浸,自然能治好你。”
听到这里青冉面上就是一喜,不过随之这徐永定又道。
“此术乃是我此生绝学,除我徒子徒孙,绝不外传。”
说到这里便闭口不谈,脸扭向了一旁。
而青冉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