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这种狼狈的时刻。
范晓浠与他同在屋檐生活三个月,将宁璟渝的喜好习惯全都摸得一清二楚。
臭美、死傲娇、凭秉性行事、怕水、路痴、
胃上的毛病有点儿严重,还使性子不爱吃药,真是让人操碎了蛋,哦呸,是操碎了心。
既然听筒功能不行,那发信息好了。
范晓浠就担心宁远在来的路上遇到什么麻烦,晚上肯定没住所。
短信编辑:
我的手机好像坏了,你可能听不到我说话,你是宁远吗?
宁璟渝盯住这行字良久,起身去冰箱里拿出几瓶冰镇啤酒大口大口灌了下去。
只是个普通的牌子,范晓浠每次受了委屈后都会买这个喝个五六罐,配着炸鸡。
冻得冰凉的苦涩酒水顺着喉管流进肚中,嘴巴很快充斥着清凉的泡沫沙口的甘醇,他回复短短二字。
不是。
范晓浠诧异地‘咦’了声儿,正想问他是谁。
下一条信息就跳了出来。
范晓浠,我是宁璟渝。
她看到宁璟渝仨字儿,眼睛瞬间瞪得锃圆。
……可能是早上没睡醒吧,明天还要和吴梓扬去参加订婚宴,该休息了。
范晓浠严肃地把手机放到茶几上,去浴室冲完澡,倒头栽进柔软的床铺。
等宁璟渝的泡面都吃完一桶,他放在离手最近位置的通讯工具再也没响过。
因为林氏针对星渝的事,母亲难得地给他放了个小长假。
他窝在别墅将工作用的那部手机直接关机,而私人的这个号码却永远都保持着电量充足的满格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