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前来,使君放心便是了,他虽然现在全力平定徐州,可真要得知青州不保,必然全力来救,到是这臧霸,野心太大,不可不防啊。”
孔融长叹一声道:“刘澜是何想法不得而知,但臧霸这个人嘛老夫在席前一番试探对他已有所了解了,与寻常武夫不同,但也不像叔治所说那么不堪,面对青州刺史的位置,谁不心动?更何况是他,因此说其野心太大有失偏颇,更何况就算他当真野心大,这时候有袁谭这般强敌,他也不敢做出什么来,更何况还有一个野心更大的刘澜呢。”
今夜酒席之上。孔融借着酒意问出了臧霸为何会答应刘澜的要求来援青州,毕竟臧霸虽在徐州为官,可并不服刘澜调遣,他的出现确实让人好奇。到底这里面有什么交易会让他舍弃琅琊而跑到青州与袁氏拼命。
他也知道,这等绝密之事不可能轻易问出答案来,可偏偏臧霸不加隐瞒,如实说出,可想得知答案之后的孔融是什么个表情了。心中之气愤就差当场掀桌了,公孙瓒当初任命田楷为青州刺史,那是因为他有着天子命令,统辖着幽冀并青四州,可他刘澜凭什么许诺臧霸为青州之主,难不成他自领了徐州牧后就变得狂妄自大了?又或是,这本身就是他在给臧霸画饼,以此诱使他来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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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淄城内的袁谭文丑二人终于等到了蒋奇回师,可是二人还没有亲自出城去迎,蒋奇以杀气腾腾的找上门来。得知蒋奇不等相招直接闯入刺史府的一刻袁谭心中咯噔一下,如果蒋奇只是不满突然被召回,那他决然不会这般胆大妄为,必然是发生了什么情况,才会让他如此激动。
“这蒋奇,也太目中无人了。”文丑可没有袁谭的好脾气,就算你蒋奇自入青州以来连立战功,可别忘了本次作战的主将副将都在这呢,你这目中无人,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立时脸色就难看起来,有些挂不住了:“冀州军,绝不能容第二个麴义出现,不管今日所谓何事。似蒋奇这等行径,必须严惩,不然长公子以后如何领兵!”
“这个……还是先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再做处置吧?”袁谭干笑一声,徐州军到青,这个时候他们内部可不能再分裂了啊,不然这仗也就不用打了。
“报!”
“又怎么了。”探马突然出现让文丑本就难看的脸色更黑了。没好气的说。
“是,是蒋奇将军回师之际遇到徐州军突袭。”
“什么!”文丑与袁谭瞬间明白了蒋奇如此暴怒的原因了,可是徐州军明明还在……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北海郡,难不成那里并非是徐州军主力,而是……一想到此,两人几乎同时发声,激动问道:“那蒋奇他伤亡如何?”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蒋奇战损如何,如果损失惨重,就得考虑退军,如果损失不大,那再去研究作战计划也不迟。
“这个……”探马也不是太过之情,可这一犹豫,看在二人眼中就变成了另一番模样,一时间担忧、恐惧无数种情绪出现在心中,弹身而起,现在哪还有心思等着蒋奇来见他,反而比任何人都想见到蒋奇,想要了解战况。
两人快步出屋,老远就见血染战袍的蒋奇提了一个大包裹杀气腾腾的走来,袁谭干笑着迎了过去,迫切,道:“蒋校尉,我都听说了,战况如何,损失是否惨重!”
看着快步迎出来的袁谭,蒋奇心中涌起阵阵暖意。他这种将领在冀州那当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好不容易跟上了少将军,结果又险先被害战死沙场,若非在绝境之下冀州军抱着必死之心,只怕就真回不来了。
所以他兴师动众的来郡守府,并不是当真来兴师动众,而是要让袁谭明白自己的气氛之处,既然敌情未明,就不要在信件中写得那么信誓旦旦,这可是关系着他的部署,一个不好三军送命啊,所以虽然见到少将军亲自迎出,也不能表现的诚惶诚恐,反而还要装出生气的样子来,气氛道:“你们的情报是怎么回事?信中不是说徐州军在新汶县么,怎么跑到北海了!”蒋奇一通抱怨,可此刻的两人,尤其是文丑哪还有之前的不爽,陪着笑脸,若非是他们情报不准确,也不会让蒋奇中了埋伏。
“蒋校尉安然无恙我们就放心了。”袁谭说着,而边上的文丑则观察着蒋奇,虽然蒋奇血染战袍,可看精神却完全没有兵败的样子,也许并没有那么遭,笑道:“走,走,有什么事到议事厅里详谈。”
“对,对。”袁谭说着引这蒋奇来到议事厅中,可心中却极为想要知晓战况,一落座便问了出来,原以为这一仗被徐州军突袭会损失惨重,虽然来者只是臧霸,而非是刘澜,可就像文丑那般,他也看出了蒋奇的异样,心中除了担忧之外,还是有些小小期待的,说不定还真有意外之喜也说不定呢。
果然,在蒋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之后,坐上的两人立时大笑了起来。
任那臧霸狡猾如狐,可还是被蒋奇将军杀出了一条血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