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的支持,虽然很难,但最少不能与他们起摩擦,这比剿匪是否成功更为关键,不然的话他在东莱将寸步难行,有了这些人支持的徐州军,他们剿匪几乎没有任何希望。
到最后不仅不可能剿灭匪患,反而有极大的可能成为这些匪徒的刀下亡魂,这件事,是高览千叮咛万嘱咐的一件事情,也是他最为深深忌讳的关键,不到迫不得已,就算是抓到了这些人与那些强盗勾结的证据,也要尽量不杀人。
一切尽可能的以剿匪为主,团结东莱的大族为首,解决了这两件事,再把匪患解决之后,才是真正秋后算账的时刻,要分清楚轻重缓急。
对于高览的叮嘱,高夔重重点头,道:“末将明白了,这些匪寇,虽然是在袭击郡县,可他们却只袭击县衙和郡府,对百姓大户却秋毫无犯,甚至因为知晓他们的特殊身份,可能东莱的大族都在暗中帮助他们,所以才会有现在东莱郡上到郡守下到县令县长全无幸免的局面。而末将这一次前往剿匪,最主要的就是尽可能的拉拢他们,分化他们虽然会很难,但是想要剿匪成功,这绝对是关键所在。”
对于高览的嘱咐,高夔绝不敢忘,毕竟刘澜掌握了青州这么多年,他们暗中支持徐州军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想要分化他们,借助他们显然有些异想天开,可他也无可奈何,毕竟就只有一万多人的部队,你让他这么可能大开杀戒,所以这一次剿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能收获最好的结果。
第二日一早,高夔便带领部队前往东莱,袁谭前往送行,对于这一次剿匪袁谭并没有过多的叮嘱,虽然他是青州刺史,不过已经被袁绍勒令不许再插手军务,所以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回避。
但是这次剿匪绝没有那么容易,甚至他认为刘澜之所以会主动让出青州,其实就是为了这一天,道理很简单,因为他们看起来得到了青州,却并没有得到青州民心,这些人有多少刘澜遗留下来的内应,又有多少人愿意为刘澜做内应,到时候他们一旦攻打徐州,青州的麻烦就会接踵而来,就好像现在这样,让他们疲于应付,没有办法对徐州发起任何攻势。
虽然一切都还只是他的猜测,可这如果真如他所预料的那样,那青州的匪寇的麻烦想要解决就不会那么容易。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刘澜到底在青州留下了多少士兵和内应。
换个角度来说,这些人甚至根本就无须太多,可如果他们振臂一呼的话,那在瞬间就能招募到极其庞大的一群人来为他们卖命。
高览派高夔,就是去探路罢了,这个人选,只能用最为可靠的心腹,只有这样他才能判断东莱的情况到底如何,心中有了数,再解决起来,也会容易许多,而如果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并不是事实的话,那么高夔也可以直接进行镇压,待解决青州的这些麻烦,再来与他汇合,一举双得。
送走了高夔之后,刚回到刺史府的袁谭便见到一名亲兵快步上前,在啊身边低声,道:“大公子,郭先生派人送来了紧急书信。”
“送信人现在在哪?”高览接过了书信,并没有急着拆开。
“议事厅。”
“头前带路。”边走边拆开书信,看样子没有一件事儿和冀州有关,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家常事情,可这书信不过就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关键一定就在送信人的口中,有些秘密,不可能写在书信之中。
来到了议事厅,挥退了所有人,信使把冀州如今的情况大致说一遍,尤其是在询问青州发生了什么事情,再次之前郭图一早就从袁谭口中知晓了袁绍打算派高览突袭徐州的计划,可是在青州一战未打之前,却突然又把文丑派了出去,远在邺城的郭图等人嗅到了其中的危险,连夜传书询问袁谭,是否发生了意外。
这事看起来和他们没有多大关联,但却是他们的一大机会,他们现在想要扳回一城,就只能等待冀州士人出现失误的那一刻,不然的话他们将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所以郭图等对这件事格外关注,也迫切想要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袁谭没有说,他可没什么可对信使说的,他会写封信让信使带回去,至于这些内幕消息,其实郭图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有什么用,但他继续迫切知道,那告诉他也无妨,但现在嘛,袁谭则开始询问一些信使关于邺城的情况。
袁谭什么事情不对信使说,信使绝不敢有任何怨言,可袁谭问他什么事情,他不说那就有丢脑袋的威胁,不仅一五一十把袁谭询问的事情说一遍,甚至还把在邺城的所见所闻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可当他说到这一次百姓对于农忙被征调压粮的事情反映并没有多么强烈,反而不少百姓都心甘情愿的为大将军效劳时,袁谭失去了耐心,不愿再听下去了。这些话对他来说就是狗屁,官府征调,由得你们这些小民愿意不愿意?
就算不愿意又如何,强征就是了,可似袁谭这样从来吧动抚恤民力的人是不会知道冀州百姓对袁绍的爱戴的,赋税收的极低,而且对百姓格外爱护,这些年冀州百姓的富裕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