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白战天就是这么一个人,只有接着私怨的借口才敢当着丫头的面杀我?你,白战天,也不过如此!所谓私怨怕也只是醋怨!”金鳞突然向白战天暴喝道,字字逼人!
白战天看了一眼金鳞,嘴角上撇。眼中充满不屑,“箫剑,你就只会这些伎俩吗?我白战天要杀你,私怨也好,醋怨也罢,就是要杀你!”
“伎俩?只是你不要正视你的内心罢了,你敢说这只是伎俩吗?你就不怕损了你的道心?呵,白战天,你也不过如此!”
“是啊!我白战天不过如此。”白战天突然看了一眼天空,眉目有些凝噎的凄凉。“我白战天不过如此,上了战场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如今箫剑在这里,我却杀不了他。我白战天不过如此,牧叔……”
金鳞听到了一个关键的字眼“牧叔”!牧叔?哪个牧?……
似乎就没有人见过这样的白战天,这样凄凉无助。每个人都见到的只是他的光环,他的霸气张扬。可能就没有想过白战天会这样的无助。白战天似乎发觉情绪又忍不住露出一丝来,有些埋怨自己。说完就又打算走了。
金鳞无法确定哪个“牧”,与他有关的,那就只好猜一下了。看着白战天又要离去,金鳞又开口道,“不过是冲出了禁忌宫,白虎族应该不会对牧前辈下死手吧。牧前辈怎么了?白战天,你们白虎族应该不至于一个失守就杀了这样一位大高手吧!况且,这失守也不是牧前辈的过失,难道是人族施压?”
白战天听了,突然转过身来。他认真地看了看金鳞,杀意不减。“自然不是我白虎族的判决,我牧叔一代英雄盖世,是战死在他荣耀的战场之上!当然也是因为你箫剑,你去了短短几年,禁忌宫就破了,我牧叔主动请归战场,兵降三级。不然我牧叔怎么会死?他们针对我牧叔的计划都已经要放弃了,就是因为你,箫剑,我牧叔又重新走进那个陷阱。要不是我牧叔兵降三级,我白虎族自然救得回来,但是降了级之后,牧叔的资格就还差一级,没有通过长老会,牧叔死了,不说复活,就连去救援的兵力都不够……”白战天表情哀痛,他述说着积压在心底的话。
金鳞沉默,他眼神似乎有些黯然,就像魂魄被抽走了一些。金鳞背后一直背负的剑在微微轻颤,想要出鞘……
丫头她们并没有什么感觉,箫剑本是一个剑客。而裂罗她们知道了此刻金鳞是如何的心不静,她们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一把剑的锋芒。金鳞很爱惜它,但却一直藏锋!也许,这逍遥山庄的绝代少主又要出剑了!
终于,金鳞心中一叹,剑意慢慢平息了下来。他的出剑需要一个契机,如今还达不到。与情绪无关,也许只是一种感觉,但不在此刻。“又结上了一桩大因果……”金鳞的声音很低。
白战天听了这话,更加的怒发上指冠,要不是这里条件不允许,他直想怒劈了箫剑!他丝毫不掩饰他的杀气!他的战刀闪烁着寒光,他不敢看箫剑,怕忍不住出手。
“他的敌人是谁?”金鳞看向白战天,他有必要知道他的敌人是谁。“还有,你是牧前辈的子嗣还是弟子?想要把他了解因果,想要杀我!”
白战天眼中的杀意不知为何洋溢得更加肆野!为何要告诉他?我自己无能撑不下来吗?呵,所谓天才!呵,所谓天才也只是个没用的天才。“你吗?告诉你为什么?我虽然不是牧叔的子嗣,也不是牧叔的弟子,但牧叔对我亦师亦父,牧叔的事我肯定要出手。”
“只是对你有恩?”金鳞嘴角微翘,有些骄傲。“牧前辈对我也有大恩,我的本源之伤就是承蒙牧前辈的大恩得以治愈的,这么说牧前辈的敌人也得有我的一份,岂是你一人可以专擅?”
金鳞抖出这么一席话,连白战天都吃了一惊。他默默思量,自己一个人还是太薄弱了。“牧叔的敌人很强,你确定要接下吗?牧叔的敌人是连整个逍遥山庄都无法抵挡的存在,是一个位面!”
金鳞也是吃了一惊,这就是神族的底蕴?一个位面,征伐一个位面?也许还不止一个!“接下了!”金鳞十分坚定地开口。
白战天看向金鳞的眼睛,看到的是真诚与冷静。这不是一时冲动!也不知道他是自信还是狂妄?“那好,你记住了,是白虎434位面,是我白虎族的一处位面战场。”
金鳞默念了一下这个位面的名字,“我会走一遭的,迟早……”
…………
龙宇来了。许久不见,龙宇已经不再穿青甲。换上一袭青衣,龙宇多了丝博大儒雅的气质!
……
也许,所有人都不知道也不曾想过,白战天从来没有喜欢上过怀安公主!
白战天是白虎族的天才,于是他才得以存活下来。白战天是牧原风派系的,因为牧原风的耀眼与不羁张扬,在白虎族中也有很多敌人。白战天受到牵连,特别是牧原风被迫离开白虎434战场后,连带着白战天的境遇也差了起来。但都没有太过分,直到白战天绽露它的锋芒!他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