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三寸丁谷树皮放在眼里。
武松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扭头看自己的大哥。
武植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茶杯,表情怪异地瞅了西门庆一眼,“大官人,我等兄弟是来给大官人报信的,大官人惹上大祸了。”
西门庆淡淡地冷笑了一下,不以为然地瞟了武植一眼,“哦,我惹什么大祸了?”
武植看武松一眼。
武松硬着头皮按照武植教他说的话,说道:“大官人,是这么回事,今天我在衙门值班,有一个不知是哪里来的外乡人说是要告大官人和强人合伙劫了给蔡太师那十万贯生辰纲。”
前些天发生的那十万贯生辰纲被劫案,西门庆当然知道,现在各级官府正大力缉拿盗匪,听说皇上已经下旨,一旦抓到,必定要严办。
他万万没想到有人会告自己和这个大案有关,可是他也知道武松是个粗人,不大会说假话。
他皱了皱眉头,拿起茶杯故作轻松地喝了一口,打着官腔说:“原来武都头这大雪天的到这府上来是说笑的,我西门庆是何等人,怎么会和强人合伙劫了给蔡太师那十万贯生辰纲呢?”
武植早知道他会这么说,早教好了武松怎么应付。
只听武松说道:“我也这么想呀,大官人是何等人,怎么会和强人勾搭一起做下那惊天大案呢,可是,这个外乡人说手中的证据。”
“什么证据?”
“一条上面刻着观音菩萨和善财童子的十两官金,说是从你府上银库里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