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官人,你看,你看,真不好意思呀,给弄断了,要不要再重数重称一下呀?”
西门庆恨不能他们马上离开,他摆摆手,“不必了,刚才不是已经称过数过了吗,咱们是自家兄弟,不用那么认真,平安呀,收拾起来。”
武植帮着平安把那些铜钱、银子、金子全装进那个箱子里。
平安问西门庆这钱送到哪里,西门庆让她送到大奶奶吴月娘那里收着,并让平安把一间布铺的契约文书等物拿来,平安点头去了。
不大一会儿,平安把契约文书等物拿来,双方签了约,按了手印,交割完毕。
武植对西门庆拱拱手说:“这次多谢大官人周全,有时间到家里去,让内子炒几个好菜,咱们哥们儿几个好好喝上几杯。”
现在一提起潘金莲,西门庆像老鼠遇上了刺猬,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点便宜的心思了,巴不得眼前这个三寸丁谷树皮马上从自己眼前消失。
他拱了拱手,“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气,那我就不留二位了。”
武家兄弟和西门庆又拱了拱手,辞别而去。
在大街上,武植问武松,“兄弟呀,你也是衙门里的都头,怎么连匹马也没有呀?”
武松苦笑道:“大哥,我一个小小的都头,一月才二两银子,哪有钱买马养马呀?”
武植想了想,“那哥哥给你买一匹如何?”
武松有些惊讶地看着武植,“哥哥,你最近是怎么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你以前花钱可是非常仔细的,现在怎么这么大手大脚?”
“以前是以前,以前咱们不是没钱吗,现在咱们有钱了,买两匹,你一匹,我一匹。”
武松苦笑,”哥哥,你别忘了,咱们现在根本就没有钱了,还有呀,你的房契还在当铺里押着呢,到时没有钱去赎当,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还买什么马呀?“
“这个我自有道理,你就不用操心了,走,我们去马市买马去。”拖着武松就走。
武松问:“大哥,你这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呀?我都让你给弄懵了。”
武植向他挤挤眼睛,“兄弟,哥哥这葫芦里卖的是生钱之药,你到时候就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