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两年的婴孩便是更好,可哪有这么巧的事……”却是皇帝口谕中说得要找一宗族之子入嗣,想是顺帝为了让曹腾更加顺心,说了“宗族之子”,若是外姓则欺君之罪,想想心中发苦。
“客官,你刚说婴孩?”端着曹腾叫的酒菜送上前来,这伙计却是个颇为好事之人,总是爱与店中客人攀谈,幸而酒肆中并无太多客人需招待,便要与曹腾讲话。
“是啊,婴孩怎地?”曹腾有些不喜刚径自嘀咕却被这伙计听到。
“要说这村中也无大事发生,可有一件事却是进来传的很广,便是和这婴孩有关……”这店伙也不管曹腾爱不爱听,竟移了一旁长凳把毛巾搭在肩上就给曹腾讲了起来。
曹腾心想自己也是为打探消息而来,便不再发怒听伙计讲了下去……
“村中有户人家正是半年前新得了一子,却是一个从外村落难来的女子来投亲,丈夫已受难而死,她却大着肚子,若不是有书信为证,想来那家人是不会认的,请了稳婆接生,生了个大胖小子,那女人却难产死了,那家的老夫人念及是他家血脉还是个男丁,便养着那婴孩……”伙计的嘴如同连珠炮般。
“你也来一杯。”曹腾一边喝着酒也给伙计倒了些。
“谢谢客人了,小人不客气了,(咕),说来也怪,一般的婴孩儿虽是啼哭,一天中也是哭的时辰少,他却是哭的时辰比不哭的多,扰的四邻睡不好。更怪的事还在后面,不哭的时候就是婴儿在睡觉,这时候他家人才得安静,可有一日竟发现从前的哭声没了,如此一家人心中高兴,一看那婴孩还在安睡也不在意,谁知一整日都没动静,才发觉不对,看着那婴孩竟直挺挺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他家人一惊,以为婴孩死了,探那孩子气息发现虽然气息甚弱,却还活着,可老也不见醒来,急忙去县中请了大夫……”
“那大夫看完说虽然气息弱却是康健的很,那家人都大骂庸医,谁知再一日正午那婴孩却自行醒来,气息如常了,却又大哭了起来……如此便每隔半月会发生一次,那家人找来了方士给婴孩儿驱邪……也不知后来怎地了,听说这家人姓曹,小人也都是道听……”
“什么!你说曹家,可是村正中曹家!”曹腾听到此处大惊问伙计道。
“是啊,还哪有别的曹家啊……客官,还没付钱!”未待店伙反应过来,曹腾早已拿起包袱准备走,却被店伙叫住。
“啊,这是酒钱,这些菜你吃了吧!”抛给店伙酒钱曹腾已踏出了酒肆,飞步向村中走去。
这村中正是曹腾儿时一家所住,曹家正是自己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