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了声音,道:“我冒犯了,却不知兄弟有没有此心。”乔洛怯问道:“务大哥说什么?”务起淡淡一笑:“我想说你这功夫都能进厓海会了。可我不知兄弟有没有落草之心?”乔洛怯听了,心中一喜,但还是记挂着不能教他知道自己不是梨远镖局之人一事,于是微微一笑,道:“务大哥太抬举我了,我还是安安分分地在这镖局里给我们总镖头做事罢。”于是便撕下自己的衣袍,给务起包扎手臂和腿上的伤口。务起听了他这话,不由得为乔洛怯感到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