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低垂了头怯怯答道：“妾室无妨的。”

“你，用的是木樨味的头油？”陆承瑄状似无意的问道。

隔得近些，他才闻到张紫烟身上散发的淡淡木樨花香味。这味道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他整个人都有些愣住了。

“恩。”张紫烟将头垂得更低了。

“你先回去吧。”陆承瑄淡淡道，虽然他面上仍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但张紫烟却敏锐的感觉到他的态度有些变了。

若换了之前，他虽然也对自己关切尊敬，却一直都是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疏离之感的。但今晚，他的语气虽然疏离，但却隐隐透着一丝在乎，这一发现让张紫烟心中很是欢喜。

在回沁心阁的路上，张紫烟一直在想些今晚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她不过是听了小清的建议，略施薄黛、衣着单薄素净，还用木樨味的头油梳了头发，没曾想却有这样大的效果。

而此时的陆承瑄同样是满腹疑惑。他想不明白一向静默无闻的张紫烟怎么就突然起了心思要引起他的注意，而自己当时居然生出了一丝异样的心悸之感。

是因为夜色太浓，佳人太美，墨发太香？还是因为他的心……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