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成了为郑望之抬轿的捧哏,当即心中有些气闷,便也自问道:“不知郑兄此去,从金营之中探得什么消息?”
郑望之也不继续恶心人,便也道:“某入了金营之后,并未得见金人主帅宗望,仅与金使吴某谈了一个时辰。那金使吴孝民身为辽国弃臣,叫某看来倒也有些心向故国之意,与某言道这宗望所谋和谈之事,明面上是求两国以黄河为界,另由宋出金帛给金作犒军之费,实际上诚心所求不过是金银钱财牛马等物,以及太原、中山、河间三镇而已,并以亲王、宰相为质,便肯退兵。”
“荒唐!”李纲听来,便是拂袖一声呵斥道:“如何叫三镇而已?还要亲王、宰相为质,简直欺人太甚。”
“李伯纪言之有理,金人若诚心求和,与些财帛牛马也可,割让三镇与遣亲王、宰相为质之事,万万不可!”一旁的李若水自然出声为李纲帮腔,
何栗更是喝道:“郑侍郎,汝甘冒奇险缒城而去,讨来的便是这等丧权辱国之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