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战伤在身,刚好饮不得酒了!”不等甄五臣把话说完,杨可世便冷哼一声。对于这郭药师,何处不可去,却非要偏偏夺了华州军的驻地,杨可世自然是有自己看法的。
如今这海河一线,最东段连着大海,最西段接壤白沟,虽然沿河一线可供泅渡的浅滩窄河有数十处之多,可如今辽军早已随着烟云消散,而金军如今又极度克制,井河不侵,所以这一段界河最是浪静风平。加上华州军驻守年逾,更是早把营寨打造得固若金汤,这个时候常胜军凭着一纸调令便来换防,明显就是摘他杨可世的果子。
听着杨可世语气不善,甄五臣也不动气,忙叫人奉上礼单一份,七色礼盒十担,才算是将气氛稍微缓解了下来。
杨可世瞧着这郭药师倒也还算晓事,甄五臣这人应对也算得体,也消了气,便也叫人摆宴款待。不过这酒席刚吃了一半,便也听得卫兵来报,说是郭药师到了,而且他还是仅仅带了不足百人的卫队疾驰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