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对付,他现在估计也不会在这里了。
说来话长,实际上这些不过是心念一闪之间的事儿。他沉吟了一下,苦笑道:“看来,我还真的是没有选择了呢。”
阿苦鄙视着唐毅:“你小子就不要捡到天大的便宜还卖乖了,否则以后我会让你明白卖乖的坏处是多么的不够人道。你知道这天下间有多少的家族在等着把我的宝贝女儿娶过去,好得到我们阿苦家族的友谊吗?明告诉你,这几乎是所有顶尖家族的希望!”
唐毅打了个哈欠:“嗯嗯,你说的对,我不识好歹,困死了,我先睡了,你慢慢喝啊。”,唐毅懒得再跟这个老头儿墨迹,往旁边的角落里一歪,从空间里拿出来一条兽皮的被子一盖,闭上眼睛就睡。
阿苦气得不行,不过很快嘴角又掠过一抹狡黠的得意,这种表情换两个字来形容,就叫做“狡猾”或者“狡诈”。
阿苦喝了一会儿酒,换了个师父的姿势,盖好了斗篷,又睡了过去。他这边鼾声一起,那边唐毅就打了个哆嗦,如果将那个哆嗦无限细化的话,会现在无限短暂的时间里,他的身形消失了一刹那!
这次去九阳界的旅程很短暂,唐毅又回到了这个世界,这里才是他的根,九阳界不是!
夜黑风高,外面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唐毅从浴室回到了卧室,站在阳台上默默的看着窗外。
一双雪藕般的玉臂缠上了唐毅的脖子,叶轻柔从背后抱住了唐毅,美人吐气如兰,身上的气息更是迷人,而她此刻如同婴儿般光洁水润的身子就贴在他的背后,分外的消魂。
唐毅回身把美人抱在怀里,坐在阳台上,欣赏着透过轻纱窗帘照射进来的灯光下,美人的娇躯便如同她的名字一样,似初绽的花儿般微微含羞,轻轻蜷起,更紧的靠在他的怀里,软玉温香在怀,无限妖娆。
唐毅的手感受着叶轻柔那无比美好的曲线和无比动人的肌肤,美人风眸水汪,萌萌胧胧的痴痴凝望,那香幽的气息有些不是很安静,这都是他在使坏导致的结果,他是个坏人!
“老公,你真是个坏人。”叶轻柔的嗓子有些微微的沙哑,先前在一起疯狂的时候叫喊得太厉害,把她那上了十亿美金保险的嗓子都给喊得不舒服了,不过这样的声音更性感更撩动人心。
叶轻柔的话让唐毅兽血沸腾,他低吼了一声老公就是坏人,就是大灰狼,要吃掉你这个小红帽,于是在美人娇嗔不依欲拒还迎之下,两个人很快就共效于飞,尽享男女之乐的无限美妙。
同样的夜空之下,不同的故事在上演,几家欢喜,几家愁。
千里之外,安吉。
刘栓柱在江边的桥墩子下面把自己脸上的血洗掉,那冰凉的江水让他因为受伤而感觉热胀的脑袋舒服了很多,但还是有些木木的,缺少一些敏锐。
月亮悄悄的从云朵里露出羞怯的小脸,清亮的月光照在缓缓流淌的江水之上,刘栓柱看着水中那个倒影,原本那稚嫩清秀的面孔已经看不出模样,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不少小孩子嘴般萧开的伤口,还在流血,触目惊心。
远处传来了刹车的声音,刘栓柱猛然间蹿进了江边的高高草丛中,他从野草的缝隙朝高远处环江路上看了过去,只见一辆警车停在那里,车上下来了四个警察,他们骂骂咧咧的朝他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刘栓柱从腰间的牛皮纸卷筒里抽出了杀猪刀,那刀上还带着新鲜的血迹,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用这把刀捅过三个人。
想到那三个人给他捅时的表情,刘栓柱并没有什么快意,更没有什么惊惶,就算是那些人已经死了,也无法让哥哥活过来,他现在心中只有仇恨,他要把所有害死哥哥的人,都变成死尸!
这些走过来的条子,也是害死刘栓柱哥哥的人,都是他要杀的对象。本来他想一个个去把他们都杀掉的,可是现在看来只能一起干掉了。
刘栓柱想到了自己惨死的哥哥,心中的仇恨就如同阳山爆般汹涌,他身子往后挪了挪,小心翼翼的藏进了旁边的柳树丛中,柳树上的贴树皮爬到了他的身上,他也没有动,等到一个条子拿着手电往他这里照,距离他只有不到两米的时候,他猛然间蹿了出去,一刀无比精准的刺入了对方的喉咙。
刘栓柱一把扶住了对方,同时把对方松开的手电接住,连人带手电拖放在一旁的草丛里,看着那已经蹬了腿的男人,他没有任何的表情,飞快的向前跑。
刘栓柱脚上穿着破烂的解放鞋,在草丛里跑动声音很小,很快他就来到了一个正在弯腰照着前面树丛的条子身后,咳嗽了一声,对方一惊回头的功夫,那把锋利雪亮带着鲜血的杀猪刀捅穿了喉咙,鲜血嗤嗤的蹿着,刘栓柱嘴里咯咯响动却不出声音捂着喉咙的条子放倒在草丛里,蹲了下来。
两个条子分别从两个方向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喊着:“老萧,老萧,小张,小张!”,刘栓柱刚刚放倒的两个人之中,前者是个小年轻,后者是个中年人,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