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眯眼,心中暗自在想,原来那侯绍与苏府的二夫人有苟且之事,谁想竟被小豆芽无意间撞破。
或许当时侯绍并没有认出小豆芽,直到前几天小豆芽用石子砸了他的马,他才想起那日撞破自己与二夫人好事的人是谁?
苏府与侯府关系匪浅,而且都是山海城的名门望族。若是这事传了出去,苏员外定不会放过侯绍。恰巧小豆芽在众人面前得罪了他侯绍,所以他才会以这个由头诬陷小豆芽为北燕细作,杀了小豆芽便可以一了百了。
这样,不会有人去深入了解,其中是不是还有其他隐情。
侯绍这人,看似纨绔,心眼还不少。
而且色胆包天。
想到这个,陈剑安心中有个想法。
是不是可以将这件事巧妙得公布天下或者告诉苏员外。不过如果真这么做了,恐怕会适得其反。
一来,自己没有实质证据,仅凭小豆芽空口之词,实难为证。
二来,苏员外与侯知县皆是极其注重面子的人物,若是如此,苏府与侯府反目那是自然的。
可是面对一个揭开这个伤疤的我与小豆芽,恐怕也会遭惹横祸,身首异处。
这样做,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就在陈剑安还在思考这个问题时,不知何时那个独眼牢头突然站在了他的身后。
小豆芽一见到他,就吓得往角落躲去。
“该走了。”
依旧是很冷淡的话,很短促。
独眼牢头说后,便拉着陈剑安往后走去。
连和小豆芽告别的时间,都没有给陈剑安留下。
陈剑安便像方才进大牢前一样,依旧跟在他的身后,不知不觉得出了大牢。
监牢外阳光明媚,秋高气爽。
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陈剑安暗自发誓道:“小豆芽,你等着。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