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父侯伯文的权势,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大概半个月前,陈剑安随着小豆芽往苏府送柴木时,恰巧遇到侯绍骑马路过。小豆芽险些死在他的马蹄下。陈剑安还因此与侯绍争论了几句。
难道是因为这事得罪了他?
想到这个,陈剑安的脸上有些自责之色。
一旁的顾思秋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一直跟着陈剑安的她自然知道他的担忧,望着陈剑安说道:“你也不用猜想。三天前,你那小兄弟又在闹市上遇到了侯绍,因为记恨之前他的马差些踩死自己,所以偷偷砸了侯绍的马。侯绍因此差些从马上滚了下来。你想想,在山海城哪有人敢这么对他侯绍的。因为这,你那小兄弟才被他诬陷为北燕国细作,抓了起来。”
听到顾思秋这么一说,陈剑安这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可是知道了这一点,陈剑安反而更担忧了。若是因为诸如偷了东西、打了人等这些小罪,花些钱便能救了小豆芽。但如果因为得罪了侯绍,恐怕救小豆芽便没那么容易了。
这侯家是山海城的土皇帝,能够在山海城与侯家抗衡只有苏员外家。
苏府是山海城的首富,家中与州郡的官府都有些关系。可是,偏偏这苏员外与侯伯文还沾点亲带点故。苏员外的母亲是侯伯文的姑妈。照理来说,侯绍还得喊苏员外一声表叔。
所以侯家才敢在山海城称王称霸,无人敢得罪。
想到这个,陈剑安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