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嗲能:“我在想,是不是有人给陈度下了个咒什么的,就是躯壳里没有阴灵的时候,就是他该死的时候……”
顾非嗯了一声,“这种确实少见。”
“我记得胜武说了一句话。”想到当时胜武那句话我忍不住又开口说道:“他说跟我们国内的法都不一样,嗲能你有没有印象?”
嗲能一愣,随即点头:“没错,胜武是这么说的。”
“他说的是跟国内不一样,并没有施术的是少数民族,对不对?”我觉得胜武说的,很值得推敲,“他能这么说,应该是见识过类似的手法,而且是非国内人的手法,不然他怎么会下这样的判断?”
顾非听完后,点点头,嗲能也赞同地嗯了一声,我们的菜来了,这边上菜是两三盘一起上的,“现在是吃大阐蟹的时候,我叫了三只,慢慢吃!”
牛仔骨端了上来,大大的盘子,用同样大的不锈钢圆盖子盖住,戴手套的服务员将盖子揭开,就能看到浇了汁的黑椒牛仔骨被鲜嫩嫩地摆在眼前,香气随着盖子移开,象三月的风一样被吹到跟前。
“好香啊!”我赞叹地说道,服务员用刀叉给我们切开,上星级的酒楼,服务确实是不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