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生死未卜的档口儿,你怎么忍心就丢下我们。况且,这里结下好多梁子,你只走了,那起歹毒世俗的人来寻仇,要我们怎么应付?”
北鹤行面有难色,待要辩解,却被这年纪轻轻,涉世未深的一个“丫头”说的无话可说。
“妹子你说的不错,既能对我坦白实话,可见也没把大哥当外人。但凡拖家带口,大哥也不轻易结交这位忘年兄弟,皆因那‘同死之日’到来的时候,因要对得起许多人,便免不了对不起兄弟。可是我北鹤行如今孑然一身,若只是贪生怕死便丢下兄弟,妹子就把大哥看扁了。”
“你只道留在此地怕人寻仇,殊不知我与义弟结识才这短短几日,便连累他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此番龙楼赴会的路上,还有多少凶险,连大哥也难以预料。你说说看,是大哥的仇人厉害,还是那起寻仇的人狠毒?若你们就此安顿下来,不过我们多使些银子打点打点,义弟静养些时日,活过来是早晚的事。若跟我上路,节外生枝,再受仇家报复,便再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那龙楼试剑对大哥就这么重要么?非得这会子就要动身?”
“重要!”没等元宵说完,北鹤行便打断她大声的说道。
“其中缘由我自会跟你们解释,便是此刻动身,凭我赤狐儿额脚力,日子也不宽裕了。”
元宵听北鹤行如此说,眼皮跌下来,扶在谢凌风的床头又“嘤嘤”的哭起来。
北鹤行不无气恼的劝解,却只说了句“妹子!”便再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辩解。突然,他一甩袖子,“罢了,你收拾好东西细软,我去备车,明日与我一同启程,妹子别哭了,让义弟听见了伤心,这病又好不了了。”
元宵破涕为笑,冲着谢凌风的耳朵悄悄说道,“公子,大哥答应带咱们一起走了,公子,你快些醒过来吧,元宵再给你买奶糕...”